第二十九章 分為兩面的音樂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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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爾從熱鬧的街上走過,眼中滿是懷念,阿爾託的音樂節三年一屆,但是提爾上次參加音樂節的時候卻是十二年前,那時的提爾還是和阿爾弗雷德、塞繆爾以及娜塔莎一起參加的音樂會呢,提爾依舊記得當時主持音樂會的正是克里斯多夫大師,除此之外提爾還在那次音樂會上見證了一個美好愛情的誕生。
提爾看著這即使過了十數年卻依舊喧囂熱鬧的場景,心中不禁有些慼慼然。
十多年過去了,曾經一起去看音樂會的人也消失了好多,阿爾弗雷德和塞繆爾陣亡在北方要塞,維克托的老婆溫妮也患病去世,雖然這屆音樂節已經有克里斯多夫大師演奏的音樂會,但是聽音樂會的人卻已經大不相同。
提爾收回思緒搖了搖頭,現在想這些又跟想要背叛阿爾託的自己有什麼關係呢?再熱鬧的阿爾託也不是曾經的阿爾託了,在這個被時間洗禮過的阿爾托里已經沒有他的一席之地了。
提爾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身形矯健的從人流中穿過,卻憑著高超的身體控制完全沒有碰到任何人,人們通常只是餘光瞥見一抹黑影,但是提爾卻已經與他們擦肩而過了。
在這種速度的加持下,提爾很快就趕到了諾蘭區,身為阿爾託的商業區,諾蘭區自然也不缺乏陰影之下的勾當。
提爾快步的走進一家酒館裡,穿過擁擠的人群,將兩枚奇特的鋼蹦放到了酒保面前,酒保很快意會,擦了擦杯子四處環顧了一下,發現沒有人將視線放到他們這邊之後就帶提爾走進了一個小門後面,身後招呼過來一個年輕的半大孩子。
那個年輕人估計是新來的,並不認識提爾,朝著提爾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酒保見到了之後不得不開口提醒了一句:
“家裡來的黑馬,別埋雷!”
年輕人聽到這話之後臉色嚇得煞白,哆哆嗦嗦的不敢再看向提爾,提爾並不在意這種小插曲,揮了揮手讓他快點帶自己進去。
他戰戰兢兢的開啟了一個活板門,還沒等他將軟梯放下去,早就等的不耐煩的提爾一把推開了他,自己跳了下去。
活板門離地面足有十多米,不過以提爾的身體素質來說完全沒有問題,雖然因為意志不穩的原因,現在的提爾沒有辦法使用血脈中“風”的力量,但是他透過一些技巧,依舊達到了落地無聲的效果。
他推開面前的木門,眼前頓時一片豁然開朗,無數赤膊的賭徒熱火朝天的高聲吶喊著,時不時還有些人因為口角爭鬥起來,更有甚者還與莊家起了爭執,被毫不留情的痛揍一頓。
是的,酒館下面有一間地下賭場,這裡是威爾第的產業,也是提爾與銀白之角接頭的地方,這裡只面向市民開放,只掙市民的血汗錢,從來不做貴族的生意。
因此貴族們也看在威爾第的面子上對這個賭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或者不如這麼說,他們根本就是懶得管而已。
再加上衛兵的領導階層絕大部分也被威爾第掌握在手裡,這也是為什麼威爾第有信心坐上大公的寶座的原因。
至於在這裡輸光血汗錢的市民們可真就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報告給衛兵的話會被痛揍一頓扔出來。報告給貴族?哪個貴族會理會平民?
除非他們直接報告給娜塔莎或是大公,但他們真的有那個機會嗎?阿爾託城外的河流中飄著的屍體還少嗎?
提爾知道這一切,但是他並沒有阻止的慾望,他現在只想復仇,至於其他的什麼事,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提爾來回望了望,終於看到一個在各個賭桌之間來回晃悠的美豔女子,他眼前一亮,連上兩步拉住了那個女子,順手往她的手中塞了一個銀白之角的信物。
美豔女子瞟了一眼掌心中的信物,然後面色不變的拉著提爾走向賭場的更深處,這讓周圍的賭徒們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