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紀最小,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以身殉國這樣的榮耀,怎麼排都輪不到你……再說了,總得給咱八班留個種吧。”

戰友們的魂魄,一個一個出現在屍體的上方,陳榕透過被淚水模糊的視線,視線依次從戰友們魂魄上掃過,他雙腳立正,面向戰友們鄭重的敬了一個軍禮。

“我日他得~這次真的烈士陵園見了,哈哈哈……”趙南,豫州人,人長的極其壯碩,說話的聲音跟炸雷一樣,一口濃重的豫州話更是他的標籤。在連隊時,往往不見其人,先聞其聲。

“哈哈哈……誰說不是呢,上午還跟我媳婦兒打電話,跟她說我今年年底有假可以回家過年……這下完犢子了,失約了。”張重,黑州人,長得人高馬大,身高將近一米九,身體壯碩的像頭牛。說話甕聲甕氣的,性格很憨厚,也很樂觀,是那種天塌下來當被蓋的主兒。

“慶幸吧,你都有媳婦兒了。老子連女人手都還沒摸過一下。老子下個月就轉業了,家裡婚禮都給我準備好了,婷婷就等著我回家娶她過門呢……可憐我這二十好幾的人了,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好不容易可以老婆孩子熱炕頭了,這……唉……不過老子現在也是戰鬥英雄了,光宗耀祖,無悔了……”陳強,冀州人,身高一米八,體型修長,人長的也很帥,剛進入部隊的時候有些奶油小生的味道,整個人斯文的不像話,說話都得翹蘭花指的那種,經過幾年部隊的洗禮,雄性激素暴增,慢慢褪去了斯文,成了當之無愧的兵王。至今團裡多項記錄都是由他保持的。

“這有什麼不好的,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小爺本來就不求長命百歲,只求死得其所。”安景逸,地地道道燕京人,說話行為做派有些混不吝,做事卻是個很靠譜的人。

“川軍人,川軍魂……老子始終莫得辱沒了先輩們的名聲……我川人,不負國……”劉增,川州人,個子不高,只有不到一米七,卻是連隊各個科目的全能標兵。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老子天生就是當兵的材料,就是這個身體是爹媽給嘞,莫得辦法,否則,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都不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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