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個文質彬彬戴眼鏡的戰友站起來,自我介紹:“我叫蔣運凡,從新兵二連分到了一營二連,一直幹到退伍。”

“我是鍾雪松,下火車被拉到了新兵三連,下連分到了二營四連。”牛超右邊一個身材略顯單薄的戰友,站起來介紹道。

最後一站起來介紹的叫胥洪權,長得有點小帥,透著一股機靈勁兒,他在新兵三連完成三個月訓練後,被分到二營的營部,給營首長做文書。

幾人介紹完畢,戴洪軍便吩咐菜館的服務員上菜。

酒是胡系國和陳衛明自帶的,他們一人帶了一箱本地產的普通白酒。

幾個冷盤上桌,戴洪軍端起酒杯,提議共同舉杯,慶祝戰友情深、歡聚一堂。

說完,他一仰頭,幹了一杯。

七名戰友積極響應,均舉杯喝酒,除牛超、胥洪權未能乾杯,其他五人均是一口悶。

“好——爽——”胡系國喝完,手中酒杯倒扣,大呼痛快。

由此,拉開了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大話衷腸的序幕。

在酒精的催化下,大家回憶起當兵時的往事,雖然沒有戰場上的生死離別,卻也有軍事訓練時的極限考驗,400米障礙衝刺時刻胸腔快要爆開的感覺,5公里武裝越野全連擰成一股繩、互相幫助、互相激勵的場景,投彈練習直到胳膊抬不起來、拿筷子夾菜的力氣都沒有……

一幕幕回憶、一個個片段,說到動情處,蔣運凡竟然哇哇大哭起來,他含淚訴說當兵兩年時間雖短,卻是他一生都難以忘懷的兩年,吃過的苦、遭過的罪、受過的教育,把他從一個父母管教不了的壞孩子,改造成了個體小老闆。

鍾雪松也有同感,經過部隊兩年的鍛鍊,改掉了好吃懶做、四體不勤的毛病,退伍打工幾年,已經幹到了企業的車間主任。

除了自己的成長,大家還說起了連隊的趣事糗事,既有捧腹大笑,又有辛酸無奈。尤其,對昌四火提幹未成、戴洪軍一期士官未能轉上、胥洪權幹完一期士官未能加入組織等事情,紛紛表示憤慨。

“現在也挺好的,國家安排了工作,還有傷殘補助可以領,過個安穩日子足夠了。”昌四火端起酒杯笑著說道,“過去的事情不提了,為了將來大家都前程似錦、事事順心,乾杯!”

“咕咚。”他一口喝乾了酒杯中的酒。

“來,向前看,莫回頭。幹!”戴洪軍接著一飲而盡。

胥洪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加不加入組織,咱都一心向組織。我也喝一口,表一下決心!”

其他幾個酒量大的,都乾了杯中的酒。只有牛超,一口喝完了一杯涼白開。

“一、二、三,喝!”“一、二、三,喝!”包廂裡,喊口號喝酒的聲音,嘹亮的軍中歌曲,接二連三,此起彼伏。

兩個小時,兩箱12瓶白酒全部幹完。

戴洪軍又讓服務員送來兩打啤酒,接著喝了聊了唱了一個小時,聚會才落下帷幕。

昌四火要去付款,結果戴洪軍已經提前付過了,把機會留到了下一次。

出了菜館,八個人帶著醉意、吹著晚風、沿著人行道,又溜達了個把小時,才分道揚鑣。

看著一個個離去的戰友,昌四火感嘆道:“有戰友,真特孃的好!”

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午夜時分,他運功排掉體內的酒精,快速向學校方向跑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完成內氣、神魂修煉的昌四火,打出幾個雷球術,引得山洞裡雷電交加、轟隆作響。

雷球術連續取得成功後,他開始練習雕刻,刻完十二生肖圖案,開始練習花草樹木。

在塑造外在形態的同時,用心感受一枝一葉、一花一草的生命氣息,從中找尋源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