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魏王是武承嗣,他是女皇的侄子。盧正、盧直的姑姑是當今皇子李旦的妃子,自然也是皇親國戚了。”

飛雲等人雖然認識盧正、盧直,卻不知道他們居然和皇子李旦有親戚關係。飛雲心想難怪盧正、盧直很囂張,又似乎和武家人不和。

良辰卻哼了聲,說道:“不過都是籍父輩之名的紈絝子弟而已,也沒什麼光彩的。”

王德正要說話,外面卻有人喊道:“什麼人敢如此蔑視我們京城四少?”眾人大驚,聽此人說話,離大廳尚遠。他卻把良辰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足見其功力不凡。

不一會,一個高大威猛的青年從門口大步走了進來。王德一看,忙起身施禮,說道:“王子駕到,草民等未曾遠迎,還請恕罪。”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四少之一武延光。

那武延光看來和王德很是相熟,擺了擺手,說道:“我問你,剛才誰說我們是籍父之名的紈絝子弟?”

“這個……”王德正想敷衍過去,良辰卻應聲回答道:“是本姑娘說的。”

王德心想,這個姑娘還真麻煩,不知天高地厚,這人可不是好惹的。

武延光一聽,轉頭盯著良辰看了會,說道:“原來是一個黃毛丫頭在信口雌黃,本王子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今後不可胡言亂語,否則必會狠狠教訓你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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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聽武延光如此說話,總算鬆了口氣。但良辰卻不買賬,似乎刻意挑事,說道:“就憑你,還不知道誰教訓誰呢?”此話一出,王德想攔阻已是不及。

武延光聽了,頓時大怒道:“看來今日我要破了不打女人的規矩!”

良辰說道:“怎麼,想動手嗎?”

飛雲不想節外生枝,連忙起身施禮,說道:“二妹,不得無禮。這位公子,舍妹年幼無知,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武延光大喝道:“現在道歉已經遲了。”說完,他衝良辰喊道:“臭丫頭,站起來,讓本王子好好教訓你。”

飛雲正要攔阻,天香卻拉了拉他的袖子。飛雲疑惑地看了看她,天香輕聲說道:“大哥,先看看再說吧,不會出事的。”

飛雲頓時覺得良辰也許有什麼打算,平常她也不愛生事。他就沒再上前了,只是站在旁邊看著。

王德見飛雲不再上前,也退到一邊觀看。美景見武延光衝良辰大喊大叫,心下惱怒,便站了起來,說道:“你想教訓我二姐,得先過了我這關才可以。”

美景擔心良辰吃虧,這才挺身走了過來。武延光一看良辰沒動,另外又站出來一個女孩。他頓時氣得哇哇大叫道:“好,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本王子的厲害。”

武延光話音一落,一拳就朝美景砸來。美景比良辰更加勤奮練功,功力自然深厚。此刻她見武延光拳勁剛猛,也不敢大意,急忙運足功力,左手一格,右手揮掌直擊過去,兩人便在後院的客廳裡,來來往往拼鬥起來。

武延光高大威猛,拳法以剛強為主。美景施展靈巧的掌法迎戰,從容應對。打鬥多時,美景倒無所謂,她有足夠內力和武延光相耗。而武延光卻越來越心焦氣躁,他一個堂堂京城四少,連一個黃毛丫頭都打不贏,這跟頭栽的就大了。

武延光吼聲連連,就是奈何不了美景。他急躁之下,不免露出破綻,美景大喜,乘機一掌拍出,武延光躲避不及,只好運氣硬接,啪的一聲。

美景一掌擊中了武延光的胸口,他被震退兩步,方才站穩。兩人功力旗鼓相當,他武延光如果不急不躁,也不會被美景輕易擊中。

那武延光臉色鐵青,幸好美景只施出了六成內勁,沒有把他打傷。如果美景全力以赴,兩人功力相若,武延光受傷自是難免。

武延光站立了一會,飛身出了屋外。不一會,他又在院裡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