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暗格,如果她真的成了大皇子你的皇妃,恐怕沒有那麼容易離開皇宮了吧。”

“左一你今日的話有些多,這些不是你該操心的。就算本地皇子當真了,又如何?本皇子就是不想讓她離開。”

“大皇子,其實屬下剛剛並沒有見到云溪姑娘,只是在門口聽到了她和身邊的蘭兒說了一些話。她說……”

“說什麼?”

“她說,已有心儀之人。以後遲早會離開,她與大皇子沒有情誼。”

左一知道這樣說大皇子肯定會傷心,但是他不想看大皇子為了一個女人如此。最近的大皇子性情很是不定,明明在這位云溪姑娘剛來的時候他就給自家大皇子說過,他偏偏不信非要讓自己越陷越深。

“心儀之人?呵~心儀之人嗎?好一個心儀之人。本皇子不信她的心裡沒有本皇子的一席之地,我非要試一試。”

“大皇子…”

“好了,這件事不用再說了。今日之事也不必讓她知道,我會處理,你退下吧。”

“是”

左一看著自家大皇子又暗下去的眼神沒再多說,默默的退了出去。

在左一退下以後,蕭遠毅走向自己的案桌,輕輕扭動了幾圈桌上的擺件,案桌之下彈出一個格子,格子裡面有一個卷軸。

蕭遠毅溫柔地攤開卷軸,卷軸之上畫著一位風華絕代的女子。而這畫中之人正是那天在蕭遠毅房中打坐休養的花澐兮。蕭遠毅覺得那時的花澐兮太過飄渺神秘,他怕不真實便將她畫了下來。

他的手虔誠的一點一點的撫摸著畫中的人,眼裡的神色也越來越暗。

看著畫中的女子他喃喃自語道:“心儀之人?你想離開我去找你的心儀之人嗎?可我不想放你離開,一點也不想,我只想你一直陪在我身邊。所以你哪兒也不可能去,只能陪在我身邊。”

蕭遠毅看著畫中的人眼神也是越來越偏執,他怕自己這樣下去會弄髒這個畫,於是便溫柔地將畫收了起來,又放回了那個格子裡面。

他的心裡對於那些想法更加堅定,對於蕭遠毅來說她是自己唯一的救贖。

在十幾年前他就墜入了一個深淵當中,這十幾年來他不斷地掙扎不斷地苟延殘喘,只為活著。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並不像一個完整的人,自己也不知道在堅持什麼,每日就如一個行屍走肉一般。

但是他不敢停下來,只能拼命的保護自己,讓自己這個軀殼活下來。

可是這一切的黑暗生活在遇到她之後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