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也是好名字。”

“呵呵~第一次有人敢直呼本國師的名諱。”

“冒犯國師了。”

“無礙,稱呼罷了,走吧。”

花澐兮跟著祁言來到了摘星宮。

亭臺樓閣雕樑畫棟,處處透露著精緻華麗。這樣的地方與皇宮別無二致。

如此豪華的宮殿讓花澐兮有些疑惑,這裡的一切與國師這人可都是格格不入的。

“國師大人。”

“嗯,這位是云溪姑娘,以後她就住在這摘星閣之中,你們派人保護好她。”

“是,國師大人。”

吩咐完的祁言與花澐兮點頭示意了一下,隨後便喚來了一隻白鶴,祁言飛身立於白鶴之上就離開了。

“國師離開的地方是?”

“國師大人喜靜,平時都是居住在上面的清苑。”

“那這摘星閣?”

“這是初代北皇專門命人為國師大人修建的,初代北皇薨世以後國師便讓人修繕了清苑,清苑修繕完以後國師也沒有住這摘星閣了,搬到了清苑之中。”

“原來如此。”

“但姑娘還是不要小瞧了這摘星閣,有些地方可都是有機關的,所以姑娘平時無事最好不要亂走動。”

“嗯,明白了。”

“姑娘,隨我來。”

花澐兮跟著摘星閣的侍從來到了一座單獨的落院之中。

“姑娘以後便住在此處吧。”

“嗯,多謝。”

“姑娘,不必客氣。那我們就先退下了。”

花澐兮見人都退下去了以後便觀察起這個房間。

這裡倒是很清雅,雖然不似皇宮的奢靡華貴,可也是處處透著貴氣,彰顯著主人的身份貴重。

“鳳姈。”

“怎麼了澐兮。”

“國師是不是氣運之子?”

“他不是。”

“為何?如他這般的人可不是蕭遠毅這些常人可比的,難道這樣的人還不足以讓天道所眷顧嗎?”

“鳳姈也不知為何,但鳳姈看不透他。”

“看不透?這個大陸還有鳳姈你看不透的人? ”

“確實看不透,就如南陵的攝政王秦墨一般,他們兩人的周身都像是佈滿迷霧一般,讓我看不透分毫。”

“有沒有可能他們兩人也並非是這個大陸的人,就像那個呂宛月一樣。”

“也許吧。”

“ 罷了,我還是在這待一段時間試探一下。”

“那澐兮注意安全,這人可不簡單,不是如今的你我可以對付的。”

“嗯。”花澐兮好好的休息了一夜。

第二日便有侍女前來喚她。

“云溪姑娘,大皇子來了。”

“好,我知道了。”

花澐兮開啟房門看到了立在庭中的蕭遠毅。

“如今我是不是該稱呼你為太子殿下了?”

“溪兒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