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只在美國待了一天第二天就要回國。

舒然和程洲要繼續留在美國,暑假就不回去了。

送倆人到機場當天晴空萬里,江時聿手裡提著雲裡的包,背上揹著自己的包看著雲裡和舒然告別。

雲裡還是對那個吻痕耿耿於懷,“你以後出去喝酒小心點,帶個信任的人在旁邊安全一些。”

舒然點點頭,“好,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倆人最後說了會兒話就分開了。

看著雲裡進安檢最後不見身影舒然才轉身。

一旁的程洲跟上,他快步上前掐住她的手腕將人扯到自己面前。

“行。”一個字。

舒然眼神在他身上飄了飄,“什麼行?”

程洲緊繃著下巴,眸色晦暗:“做炮友也行。”

舒然神色輕輕舒展開,愣了一下。

程洲帶著她上了車,等回到倆人住的地方時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房門剛開啟舒然就被抵在房門上。

呼吸急促,唇齒碰撞,舒然被咬得疼了,皺眉推他,“疼,你是屬狗的嗎?”

程洲抬眸雙手抵在她兩邊,呼吸重,那張英俊的臉上禁慾得撩人。

指腹按在她嫣紅的唇上,狠狠碾壓了一下,“我是狗,那你是什麼?在和狗交配的變態?”

舒然一聽氣得伸腳踹他,卻被面前的男人率先一步壓制住,呼吸再次交纏在一起。

托住她的屁股往沙發上走去,舒然使勁兒推他,但他的身體就像銅牆鐵壁一般堅硬又沉重根本推不開。

反而被他大手握住胯翻了過去。

舒然嘴裡怒罵:“你是泰迪嗎?大白天的是要白日宣淫嗎?”

她一邊罵一邊往前爬,腳踝被滾燙的大手攥住往後一拖,她整個人被拖了回去。

手心手指使勁往前扒拉但沒有用。

直到一個滾燙堅硬的東西抵到,她身體忽然軟了下去。

舒然咬住下唇,羞憤的同時又享受。

裙襬撩開,一具高大強壯的身體貼上來,嘶啞的嗓音在她耳邊糾纏,“撕開。”

眼前出現一個四四方方的包裝袋。

“沒看見在撐著嗎?”舒然沒好氣道。

“用牙咬。”他笑了笑說。

舒然扭頭瞪他,“你有病。”

程洲一臉無辜,“不是說好了炮友嗎?”

舒然想要收回自己的話但被他預判:“收回是不可能了,難道當沒做過?”

倏地,舒然驚呼一聲,臉更加紅了些。

“清晰嗎?現在你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舒然想一頭撞死自己。

那個冷靜自持的程洲去哪裡了?

現在完全就是一死變態。

舒然正在暗罵,程洲看出來了,黑眸緊鎖她,舒然再次驚撥出聲

“現在呢?是不是更清楚了?”嘶啞的嗓音帶著隱忍在耳邊響起。

舒然合理懷疑他是不是經常這樣幹?玩得花,活也好,看著根本不像新手。

舒然被逼急了,開始咬人了,“你個髒黃瓜別碰我。”

程洲不僅不惱,反而咬住她的耳朵,嗓音低低沉沉的笑,“沒你‘會所哥哥~’髒。”最後一個字咬牙切齒拉長尾音。

神經病!!!

“……”

飛了十幾個小時終於落地,到時天已經黑了,但倆人完全沒有絲毫睏意。

走在凌晨三點的街道上,倆人往家的方向走去。

到家後江時聿開始做飯。

飛機餐容易胖雲裡不敢吃,在飛機上也只吃了點水果。

江時聿做了雞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