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她膝蓋上的淤青,他蹙眉,“怎麼會有這麼多傷?是剛剛磕到的?”

雲裡有些羞澀的搖頭,“我練功的時候總是會磕到碰到,受點傷在所難免。”

江時聿疼惜的落下一吻,攃過藥了嗎?”

“攃過了你放心,我備了有藥。”

江時俯身親吻了她的額頭。

長臂伸手拿了酒店準備的t,撕開,雲裡咬住下唇,羞澀得不敢睜開眼睛看。

雲皺緊眉頭咬著下唇。

江時聿安撫著,溫柔又耐心。

雲裡感覺呼吸急促,有些飢渴想要喝到冰涼的汽水。

額頭上出現細汗,空氣也越來越熱是沒開空調嗎?

微微仰頭,露出修長的脖子。

江時聿薄唇重新落在她耳畔呼吸熾熱。

雲裡縮了縮耳朵,嘴裡輕輕弱弱的嗚咽著。

雲裡死死咬住下唇。

江時聿指尖撬開她的唇,嗚咽放大。

雲裡羞憤極了,“你個壞蛋。”

江時聿被取悅到,嗓音低沉又寵溺:“我喜歡,繼續。”

緊張難耐的神色放鬆下來,戰鬥才剛開始。

雲裡迷迷糊糊的,腦子感覺卡頓了。

江時聿低頭將丟進垃圾桶,雲裡鬆了口氣,終於結束了。

沒想到他手又往旁邊伸過去拿了第二個。

雲裡睜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和驚恐。

江時聿像翻書一般輕巧翻過,雲裡眼角的淚沾在枕頭上。

雲裡忍不住求饒:“好累,想睡覺。”

江時聿俯身低低笑了笑,撩開她的頭髮耳鬢廝磨,“這樣也能睡。”

雲裡抓緊枕頭被逼出生理性眼淚出來,她哭啞了嗓子。

身子像一葉孤舟在幽深但又拍起激浪的海面上飄蕩,不知道飄了多久,腦子暈暈乎乎的。

結束後江時聿抱起她,將她扣在懷裡哄了許久姑娘才停止哭泣。

抱著她去衛生間,不可避免有些磕磕碰碰

牙咬住她紅燙柔軟的耳垂,嘴裡威脅著,“不許再去那種地方,聽到了嗎?”

雲裡點頭。

不回答他就故意使壞,逼得雲裡說了好多話。

“不去了……不去了唔……”

“再去怎麼辦?”他又問。

雲裡搖頭,她此刻完全沒有思考的餘地。

“再去,就像今天這樣好不好?”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殘忍的話。

“……”

另一邊,舒然卸了妝洗了澡穿上酒店浴袍,老實又自然嫻熟的站在一旁,程洲坐在單人沙發上,雙腿疊加,黑衣黑褲盡顯他身材欣長。

此刻他狹長的眼眸泛著冷冽,目光沒有落在她身上,但巨大的壓迫感猶如冷空氣襲來,舒然梗著脖子逼迫自己硬氣起來。

“我是去喝酒玩的。”底氣不足又帶著一絲絕不低頭的架勢。

程洲目光看過來,舒然立馬害怕的低垂眼睛,偷偷嚥了咽口水。

該死,為什麼這麼多年我還是這麼怕他?

他又不是我爹又不是我哥,憑什麼管我?

想到這裡她又鼓起勇氣準備為自己爭一席之地,驀地,程洲站了起來,連帶著強大的氣勢壓過來舒然想說的話瞬間噎在喉嚨。

她下意識後退兩步,嚇得她後槽牙都在打顫。

這人好好的怎麼站起來了?

多嚇人啊!

舒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怕他,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從來沒變過,這種害怕像是與生俱來一般。

但程洲平時也寵著她,她也肆無忌憚起來在外人眼裡舒然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