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門,它沒進去只是一個勁兒嗚咽著,似乎想說什麼。

雲裡走進去,舞房什麼都沒變,所有東西都在,鏡子沒有一點灰,看起來是被定期清理過的。

局長進去來到厚墊子那裡,用爪子放在上面,嗚咽著,它要是能說話估計有很多話想說。

雲裡過去摸了摸它的頭,“這些讓他自己說吧!”

“你說了什麼我也聽不懂。”她的聲音很溫柔,局長停止了嗚咽,好像在表示,我知道了。

局長又攥著她褲腿往臥室走。

雲裡覺得去人家臥室不太好,她停下了,“局長,我知道你想和我說什麼,但是臥室不合適。”

局長聽著直接鬆口自己開門進去,裡面傳來一點聲響,雲裡喊著:“局長你別翻東西,翻亂了你爸生氣了。”

局長出來了,嘴裡叼著半張照片。

至於為什麼是半張因為還有一半被人剪了。

短了一截。

雲裡錯愕接過來,她認出來了,是當初在花市她和賀學長在景點拍的照片,她記得她旁邊還站著學長。

學長所在的位置被人剪掉了只剩她一個人。

時間久遠,她已經記不清當時的場景了,只記得拍了許多,她後面的建築和記憶裡重合。

“這照片怎麼會在這裡?”

局長繼續攥著她的衣服往裡面走。

雲裡進去,臥室的裝扮和以前一樣,只是床頭櫃裡的抽屜被局長扒拉出來,還有些東西從裡面掉出來。

,!

她的目光停留在地上鋪開的相簿上的一串手鍊。

黑色繩子,紅色珠子。

她拿起,紅色珠子上寫著‘雲’字,繩子被磨損得有些嚴重,珠子上也有裂痕。

從雲字上斜裂開。

眼睛往下,都是她的照片,她心情越發複雜。

外面突然傳來聲音。

“哥,我來了。”

雲裡和局長走出去。

門口一個男人正在換鞋,他抬頭的一瞬間嚇得抖了一下。

男人長得眉清目秀,就是身形有些單薄,戴了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書呆子模樣。

雲裡站在對面,局長在她旁邊坐下。

男人反應過來眼睛慢慢睜大像是不可思議,又像是驚喜,“你是雲裡?”

“我的天,終於見到本人了。”男人走近了一些,目光一直放在雲裡身上,嘴角的笑放大,伸手,“你好你好,我叫蔣遠。”

雲裡眼睛放在他的手上,和他相握,“你好。”

“你是不是和我哥和好了?我哥人呢?”

顯然他也知道倆人之前的關係,雲裡解釋:“沒和好,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蔣遠點點頭瞧見她手裡的手鍊,突然指著手鍊道:“這手鍊我記得。”

雲裡低頭看向手鍊。

蔣遠嘰嘰喳喳說起來,“這手鍊從我認識我哥起他就一直戴著,從來不讓人碰,就差當寶貝供著了,直到他中槍後這手鍊就不翼而飛了。”

“那麼亂都能找到真厲害。”蔣遠一臉的崇拜,看起來他很喜歡江時聿。

難怪會有這麼嚴重的磨損。

“既然他不在我就先走了。”雲裡把手鍊放局長嘴裡準備走,蔣遠立馬攔住。

“哎哎哎,姐你難道不想知道哥他怎麼找到的嗎?”

雲裡好像在這裡等著他似的:“你說。”

蔣遠倒是有些被打亂陣腳了,這麼冷靜?

“我哥中槍後昏迷了一個多月,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這個,當時我們幾個也去了事發現場找,都沒找到。”

“然後他就自己出醫院找,我哥他媽老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