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鄴都,你以後去鄴都趕考來尋我。

無論什麼時候你也是我大哥,有事我也給你撐腰~”

一番話說得大夥兒都笑了起來,錢大夫問:

“此次來多少日,去不去淶陽看你師父?”

“去的,等阿姐三朝回門後,來和芍姐姐住一日,就去淶陽陪師父過年~”

下午去錢家的鋪子裡,給四個丫一人買了一套錦衣。

又給另外三個丫,買了絨花和各一支金釵。

回去後第二天,去給大毛送嫁。

把嫁妝裡不齊全的補全了。

把她們的衣服首飾給了她們,又問大毛喜娘:

“負責妝面的娘子,時辰都定好了沒有?”

那喜娘忙不迭的回覆了,

槐生把那套頭面拿出來了,大毛激動得哭了半天。

自己也買了幾支金釵,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有一副頭面。

中午大毛她們做的飯,因為沐槐生中午桌上,還做了三道肉菜。

下午,沐槐生去買了些糕點。

接著到旁邊的早餐店,訂了很多白麵饅頭和小菜。

晚上還是帶她們,去旁邊小飯館吃了便飯。

又讓小飯館,明日中午三桌、晚上留兩桌。

明天中午、晚上都有人來吃。

四個丫看槐生安排得井井有條,在旁邊聽得一愣一愣的。

打小就知道她能,親眼見著又不一樣。

明天來幫忙的人,還有說好了,作為女方主事人的劉叔一家也要來。

三丫、四丫心中暗自感慨:

槐生是不是更有出息了。

只二丫,有了些別的想法:

從槐生來,錢就花得沒有停過,好像她才是家中的長姐一樣。

就是大姐那時候,替她捱了幾竹條。

當時,自己怎麼就腦子沒轉過來!

那副頭面,人家小姐出嫁才會有的,聽說能換個房子,她居然買給了大毛!

她現在有丫鬟、還有車伕,還有兩匹馬拉的大馬車。

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

能不能帶上我們。

晚飯快吃完時,二丫問卿月:

“卿月妹妹,你們現在住在哪兒啊?”

卿月剛想回答,武師帥立馬咳嗽一聲,卿月:

“我不知道,家主在哪兒,我們在哪兒。”

“那你們,從哪兒來磐龍的?”

“我們跟著家主的,她去哪兒,我們跟去哪兒。

她來磐龍,我們也來磐龍!”

“不是,我問你們從哪兒來?”

沐槐生突然沉聲道:

“我快被打死的時候,你怎麼沒問我從哪兒來的?

我躺了快一年才活過來了,你怎麼沒問過我哪兒來的?

到如今了,你才來關心?”

“那時候,你在那個貴人家,我們進不去看你!”

二丫帶著羞愧、委屈和惱怒不甘地申辯道。

“那貴人家,既然能救我,怎會是大惡高門?

你誠心硬闖,頂多被護衛打幾棍子,貴人會不讓你進?

或者,你在門口跪上兩日,貴人會不讓你進?

你的想法也沒錯,我確實只會管大毛。

誰管過我,我管誰!”

二丫飯沒吃完,哭著回去了。

沐槐生主僕三人,沒事人一樣,吃完飯結了賬。

與大毛說好了,明日清早再來。

大毛回去也沒勸解二丫,自己抱著頭面睡了。

大毛心裡裝不下其它事了:

自己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