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和了一下淚意,調整了一下狀態,拉著小涇棠的手坐下了。

“我家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之前家裡有點事就回去了~

事情辦完了,以後就不需要回去了!

老家的事情,很多很複雜,所以就忙瘦了。

臉上是不小心碰到的,過段時日就好了,

這次事情辦完了以後就可以常來看小涇棠啦~”

小涇棠聽了這才開心起來,貴婦收了淚也舒了口氣。

貴婦讓沈槐號了下脈,原來貴婦覺得自己身體很好,上次夏日時侯爺也回來了有半個月,但是沒有懷上。

本來想回京過年的,侯爺這次過年又可以回來半個月,所以貴婦有點著急。

沈槐號脈後就說:

“夫人,你身體好得很,我給你配幾味藥你做藥膳,一會兒給你寫下來。

我明日去藥堂給你熬些阿膠糕,你早晚飯前、睡前用些,燕窩可以停些時日。

等這次侯爺走了,應該就有好訊息了,到時候燕窩再喝起來~嘿嘿~”

“啊呀~你這丫頭,那就借你吉言了,今日就不留你了,吃了晚膳送你回藥堂!”

沈槐又讓貴婦做和手帕交一樣的運動,每天早四百下、晚四百下,貴婦聽了直要來撓沈槐癢癢,又一陣笑鬧。

當天晚上回去,沈槐就把阿膠碾碎,用上等的黃酒泡了。

第二日上午做好,下午冷卻小淺言幫忙切片,喊劉叔給貴婦拿回去了。

沈槐又請劉叔帶她見了四個丫。

大毛一下子就撲過來了,摟著沈槐就哭,另外三個丫也過來抱著哭。

沈槐輕輕拍了拍安撫大毛,等她們平復了心情問了她們的近況。

其實劉叔都會告訴她,沈槐想剛見面寒暄下好打破尷尬。

大毛刺繡已經上手了,大毛讓幾個妹妹得空也學了刺繡。

現在在綢緞莊有吃有住,自己賣的綢緞還有抽成,工錢也攢了很多。

幾個人的精神面貌完全不一樣了,不出去做農活都白嫩了,大毛都長得亭亭玉立了。

大毛還擁有了愛情,之前貴婦幫忙物色的幾個管事之一。

劉叔閒聊時有跟他們側面問過成家之類的,這個管事姓周名立可能大一些,二十有四了,就趁無人時主動問劉叔。

劉叔只說老家親戚家的姑娘,十七了,老實本分,模樣也周正。

爹孃想賣了給兒子換彩禮,劉叔可能會把她介紹出來做工,找個好人家。

這個常年周立在外跑,曬得有些古銅色。

平時接觸最多的就是侯府丫鬟,府裡那些丫鬟都跟小姐似的,自己也不敢高攀。

聽得這訊息便留了心,來這邊辦事時,就把侯府的那些鋪子閒逛。

果然看見了養了兩個月,已經有些白嫩的大毛,新來的年歲也對得到。

就藉機說了幾句話,果真模樣周正老實本分,看著就心生好感。

就是姑娘好像老是有心事,自己有時候說不上幾句,她就藉口去忙。

這管事,每年的工錢加上府裡的打賞,一年下來四五百兩銀子呢~

平時除了府裡那些大丫鬟,平常外頭普通人家的姑娘,還是很得些青眼的,只是常年在外就被耽擱了。

想著劉叔說的這個正好,在府裡做活計,能成的話肯定耽擱不了,回來府裡就能瞧見多好!

雖說小管事每次回來都很積極,但大毛這邊總是不太上心。

大毛雖聽說五丫見好了,沒見著人,總是沒有心思想別的。

但是劉叔看在了眼裡,想著她還算有良心,也沒挑破告訴了沈槐。

沈槐想著:在這個大多數人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