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絕對不會說你跟娘們一樣。”

其他幾個凌獬的親兵嘴上說著不笑話,但是臉上的表情,讓覃岑看了想要咬他們幾口。

“行了,都別耽誤時間了,趕緊去京都。”凌獬發話了。

出了驛站,騎上馬後,凌獬帶著7名親兵向著京都疾馳而去。

兩個時辰後,一行人抵達了京城。

經過一天的休息,加上喝了早晨跟中午都喝了草藥,覃岑已經不再腹瀉了,只是還有些虛。

晚上吃過飯,又喝了一碗草藥後,覃岑便熄燈早早的休息了。

亥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熟睡當中的覃岑驚醒了。

“大晚上的,誰啊!”覃岑不滿道。

“是我,洛坨。”門外,傳來了覃岑熟悉的聲音。

“嗯?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嘴裡嘀咕了一聲的覃岑,開啟了房門。

“砰”

房門開啟的一瞬間,一個渾身是血的人,直接倒了進來,被眼疾手快的覃岑給直接扶住了。

“洛坨,你怎麼受傷了?發生了什麼?!”

“快,快去找救兵,大,大將軍被下了大獄,是,是勾欄那個狗賊幹,乾的。”

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後,一口血從洛坨的嘴裡噴出,緊接著洛坨氣息全無。

“洛坨!”

此時,驛站外傳來了馬蹄聲,緊接著就是大吼聲。

“給我搜!一定要把他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眉頭微皺的覃岑,趕緊將洛坨的屍體藏在了床底,然後麻利 收拾東西,從後窗跳了下去。

沒敢騎馬,覃岑在黑暗的掩護下,消失在了客棧外的樹林當中。

翌日,城門開啟後,挑著一擔子乾柴的覃岑經過嚴密的搜身後,進入到了城中。

經過一上午的打探,覃岑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也知道了凌獬被關在了哪個大牢當中。

勾欄這個傢伙,故意沒有將凌獬與他的家人關在一個大牢。

為的,就是看看有沒有得到訊息的人來解救凌獬,然後將其一網打盡。

七天後,句町國的都城當中,混進來了30多個人。

這些人,都是凌獬的死忠。

將他們帶來的,正是覃岑。

經過了一番縝密的謀劃後,在第三天的雨夜,身經百戰的眾人在付出20多人姓名的前提下,將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凌獬從大牢裡給救了出來。

對此,毋也大發雷霆,勾欄暴跳如雷。

為了將凌獬一夥一網打盡,毋也下旨十日後,在都城的菜市口,處決凌獬一家。

得到訊息時,凌獬正在距離都城不遠的一座山裡養傷。

幾日後,凌獬的副將宏達,從邊境帶了50多名親兵趕到了凌獬所在的山裡。

宏達到來後,覃岑對倆人道“大將軍,宏達將軍,咱們反了吧!”

“晚了。”宏達搖了搖頭。

“宏達將軍,發生了什麼?”

“王上已經派出人手,接管了邊境,另外,王上已經對大將軍發下來海捕文書。”

“啪。”

覃岑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我們在邊境拼死拼殺,究竟特麼的是為了什麼啊!”

“我們句町國有勾欄這麼個老賊,要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