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陣法是張天師佈下的。”

“而且還是困陣。”

“那就是說明……”

“這裡面,有著張天師都沒法解決的東西,只能是將其困在陣法當中!”

聽著葉紅兵的喃喃自語,眾人的臉色,一時間都變的極其難看。

張天師都對付不了的東西,他們幾個,捆在一起也白搭。

一陣嘬牙花子的聲音,從眾人口中傳出。

就在眾人的心沉到谷底前,自進了哀牢山就沒有開口說話的賀行舟,開口了。

“牛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張天師主張思想當中有一條是:人與自然和諧共存吧?”

“是的。”張金堂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而且,張天師是非常反對戰爭與殺戮的,沒錯吧。”

“沒錯。”

“悶葫蘆,你想說什麼?”有些鬱悶的葉紅兵掏出一根菸點上後問道。

“科長,根據張天師的主張,我猜測,他不是沒有能力將哀牢山當中的一些東西滅殺掉。”

“而是因為反對殺戮,所以給了它們一條生路。”

“你們想,這個陣法,除了人之外,其它的東西是沒有辦法自由出入的。”

“既然如此,裡面就算是有兇獸之類的存在,它沒有辦法出來,也就不存在害人的可能性了。”

“除非是有人找死,進入到其中。”

“就算有人找死進去了,但是是可以逃出來的,一旦逃出陣法的覆蓋範圍,那些東西就沒有辦法繼續追趕了。”

“張天師,只是想讓它們在裡面活著而已。”

賀行舟的話說完後,眾人的眼全都亮了。

——是啊,正是這個道理啊。

“悶葫蘆啊,分析的很好,以後多分析。”

“別整天的不說話,說話那麼好聽,以後多說說話。”

葉紅兵對著賀行舟伸出了大拇指。

“悶葫蘆,真可謂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做的不錯。”蹲在賀行舟身旁的妘建民,拍了拍他的肩膀。

轉過頭來,妘建民換上了一副嘴臉。

“切,牛子,看看人家悶葫蘆,再看看你,你就好像那個驢糞蛋子。”

“表面光。”

“哎我去,不是道爺我說,你說誰是驢糞蛋子呢?”

“你再給道爺說一遍。”

“還有這種要求?那我得滿足你。驢糞蛋子,驢糞蛋子。”

“哎,打不著,打不著,幹氣猴。”

“哎喲,頭兒,你幹啥削我啊。”

“你知道這一個大逼鬥,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傷害麼?”

正嘚瑟的衝張金堂做鬼臉的妘建民,被葉紅兵一巴掌扇在腦瓜子上,然後他委屈吧啦的看著葉紅兵。

“你給我消停點。”

“該!”張金堂在一旁幸災樂禍。

“不是,頭,你為啥不削牛子啊?”

“他本來就不聰明,我再打他,打的更傻了咋辦?”

“你伺候他吃喝拉撒啊?”

張金堂:???

鬧挺完了後,妘建民正色起來。

“那處的霧,有點詭異,一會我們進入到裡面的時候,需要萬分注意,最好是戴上防毒面具。”

“怎麼說?”葉紅兵邊用兩指將菸頭捻滅,邊詢問著。

於是,妘建民將剛才的情況細說了一番。

“走,過去看看。”葉紅兵站起身來。

來到迷霧的邊緣這裡後,眾人看著彷彿是被什麼東西阻隔起來的迷霧,嘖嘖稱奇。

“這陣法果然厲害啊,連霧都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