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我怎麼感覺這事兒的味道有點兒不對啊!”

在易中海家忙活了半天的何雨柱,在家裡與王衛國聊天兒的時候,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什麼不對?”

王衛國懷著明白裝糊塗道。

“總感覺很離奇,你看這啊!聾老太太說什麼選個養老人,早不選,晚不選,偏偏這時候選!

整好是沒什麼人談論那易中海的那事兒了!我覺得裡面肯定有貓膩!”

“嘿嘿,感覺奇怪就對了!那聾老太太為啥就看不上院兒裡的任何人呢,誰去都給罵回來!這不就是明擺著等那易中海麼!

再說了,昨晚易中海過來看了老太太,就說了今天搬過來,今天他不僅搬過來了,還準備了這麼多的肉菜啥的,擱你你能弄來?”

“你是說他提前就準備好了的是吧?嘿!對了,就是提前準備的!原來他們在演戲啊!”

“鬼叫什麼?生怕別人聽不見是吧?”

一旁的張琴給何雨柱來了那麼一下,後者頓時像氣球一樣蔫兒了,只是憨憨的撓撓頭,然後問道:

“那以後我們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該咋辦咋辦唄!他不惹我們,我們也消停兒的,就當一個關係一般的鄰居處著唄!總不能時不時給他來一頓,或者是讓他消失吧?

夠不上的!你往後這事兒聽你媳婦兒的就成,動腦子的活兒不適合你,做好你的廚子就行了!”

“嘿嘿,那行,以後我就聽你的和我媳婦兒的!”

“熊樣!懶得看你們秀恩愛,走了!”

說著,王衛國也不多停留,直接回自己家去了!

“天兒太冷了,都不想動彈!唉,我的小顧蕾都好久沒見了,這是不是就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了?”

心裡稍稍譴責了自己一番,王衛國還是沒有下炕的打算。

就這麼渾渾噩噩中,王衛國躺完了好不容易有的一個休息日!

由於沒再軋鋼廠裡上班,王衛國一行四人倒是沒有必要轉班了,仍是白天蹲守在簍家!

只是王衛國感覺到了一些異樣。

前段時間經常在樓上樓下響起的“踏踏踏”聲不見了,就連平時面對王衛國總是喜笑顏開的簍小娥,也好似消失了一般!

即便偶爾碰上了,簍小娥給王衛國留下的也只有一句“哼!”,然後氣鼓鼓的轉身就走了。

“股長,我怎麼感覺這氣壓有點兒不對啊?你和婁小姐是不是鬧矛盾了?”

李忠看看離去的簍小娥,又看看自家股長,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我和她能有什麼矛盾,走,打牌去!”

李忠:“………”

於是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王衛國倒是樂得輕鬆了,也不用外出,天天的就和那幾個隊員玩兒牌。

倒是起先時不時的冷哼聲變得頻繁了!

起初簍小娥還故意躲著王衛國,只有在碰見的時候給他來一句“哼!”,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簍小娥發現那個渣男,臭流氓卻不為所動,完全不把她的生氣放在眼中。

後來就出現了一幕奇怪的畫面。

不管王衛國在哪兒,總有那麼一個青春靚麗的身影跑到他的不遠處來一句“哼”,很是刻意!

王衛國也是想清楚了,大概是那婁振華將自己對簍小娥的看法說給她聽了,這才有了簍小娥生氣這一出,因此王衛國也並不接茬,由得她鬧情緒!

簍小娥這麼一直不出門,可是苦了另一波人!

“六哥,那簍家小丫頭一直不出來,我們這沒辦法了啊!”

“是啊,之前還想著直接搞那婁振華,卻不想他出門兒都帶著大量的人,根本就動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