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宋卿卿是我女朋友,將來的鬱少夫人。沒有人能隨意置喙,包括你,鄭夫人!”

万俟煊的父親,女人眾多,兒子女兒記名的不記名的不知有多少,這在他們這個圈子裡並不算什麼辛秘之事。

自從万俟家族宣佈,下一任繼承人是万俟煊之時,這位鄭夫人便以名正言順的万俟夫人自居。

即使,万俟煊的父親其實並沒有給過任何女人名分。

說來也是好笑,這位万俟夫人極其討厭別人提起她的姓氏,就好像只有“万俟”二字才能給她無上榮耀一般。

“你、你…鬱臨,你……”鄭藝氣得說不出話來。

鬱臨作為鬱家唯一繼承人,身份異常尊貴。

他若說一句,她只是“鄭夫人”的話,被人聽了去,不知道那群女人又該如何嘲笑她!

“我可是你長輩,你竟敢!”

鬱臨緊緊握著宋卿卿的手未曾鬆開,一個眼神也沒分給花容失色的鄭藝,始終淡淡說道:

“我若尊敬誰,誰才是長輩;我若不尊敬誰,她什麼也不是。鄭夫人,莫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身份?身份!鄭藝顫抖著身軀,憤怒地用手指著宋卿卿,良久都說不出話來。

不!她還有兒子,對,她兒子可是万俟家族繼承人,身份和鬱臨一樣尊貴!

她是不一樣的,早晚都能將那群女人踩在腳下!

鄭藝求助一般看下万俟煊,可万俟煊不知從何時起,便只輕合上眼,沉默不語地靜靜坐在那裡,神情沒有絲毫波動。

“阿煊!阿煊!你就這麼任由人作踐你的母親嗎?你這個……”

“夠了!”

万俟煊毫不留情地拂開鄭藝抓住他衣袖的雙手,猛地一拍桌。

氣氛瞬間僵住,鄭藝嚇得不敢說話。

半晌,万俟煊抬眸看向鬱臨,緩緩開口說道:

“你…帶宋……卿卿,走吧。我會處理的。”

鬱臨頷首,這頓飯看來是吃不下去了,沒有猶豫,攬著卿卿便往外走去。

宋卿卿也知道,這或許是万俟煊的家務事,可是……

剛才鄭夫人歇斯底里的那一瞬間,他的眼神裡,是她從未見過的絕望。

“他…會沒事嗎?”

兩人走至別墅大門處,依稀還能聽見裡面的爭吵,宋卿卿擔憂地問。

“阿煊,比你想象中強大。”

話音剛落,一隻小貓咪邁著小短腿哼哧哼哧地跑了過來,像是走累了“啪”地一下趴在她的腳上。

宋卿卿趕緊抱了起來,鬱臨也安撫地給小貓順了順毛。

過了一會兒,他似有不甘似有嘆息地對她說道:

“帶回去養著吧,有些人總要有點兒念頭,才不至於徹底瘋狂。”

:()我在貴族學院當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