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建議你把他送回原處。”

劉赫彬從旁附和:“是啊堅哥,你看它有眼無珠紅臉蛋兒,你這麼……抱著它你不害怕嗎?”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怕什麼?”

孟堅話落,負責到另一個房間裡檢視的祁牧也回來了,看到孟堅一手搭著的紙人,明顯一愣,皺眉疑惑:

“你怎麼把這東西拿出來了?”

祁牧的問題幾乎和餘培剛才的提問如出一轍,孟堅挑了挑眉:“你一句我一句,很有默契。”

祁牧:“……”

祁牧苦笑:“我說錯話了嗎?”問完無奈地搖了搖頭,對餘培身側的劉赫彬招了招手,“大燈泡,介不介意跟我去剩下那幾個房間看一看?”

劉赫彬連連點頭,向祁牧小跑過去,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剩下幾個房間去檢視。

等祁牧和劉赫彬的身影消失在房間裡,餘培收回目光與漫不經心的孟堅對視:“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孟堅好笑:“這有什麼可疑惑的嗎?誰不知道我們是敵對關係?”

餘培:“……”

餘培突然回想起這次兩人在休息區同床醒來時,孟堅和他說的話,雖然內容與之前一模一樣,但是語氣卻有著微不可查的區別。

是挑釁。

“我知道了。”餘培點點頭,然後便沉默了下來。

孟堅等了等,沒聽見下文,心中有種情感在隱秘地波動,令他煩躁難安。

“你知道什麼了?”孟堅挑起的眉峰下落,帶著一絲凌厲。

“我們是敵對關係,”餘培說完又補充道,“你告訴我的,我記下了。”原來現實裡的記憶並不是完全沒受到影響。

孟堅:“……”

孟堅想,他要告訴餘培的絕對不是這個,可不是這個,那又是什麼呢?

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正從他的身體裡流失,可是他卻一籌莫展,抓不住頭緒。

正悶悶地想著,手底下搭著的紙人被人移動,孟堅當即五指擒住紙人的肩膀,側頭看向餘培,目露詢問。

餘培挖苦,“你現在:()考前測試在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