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九日,清晨。

距離全國天才青少年錦標賽開賽還剩下五天的時間。

他們需要在六月二十號之前趕到燕京進行賽前的藥檢,只有檢測合格了才能獲得選手編號。

留下正在收拾行李的陳力和徐柳,陳墨向著遠在郊外的太州市武器研究中心跑去。

家中,徐柳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收拾著行李。

“嗯,衣服,褲子,褲頭,背心,襪子,枕頭,被套,洗腳盆......”

為了陳墨能夠在賽場上有一個出色的表現,徐柳就差把整個家都搬走了。

陳力看著面前整整齊齊的六個行李箱,額頭開始冒汗。

“咋了媽,小墨他是不是沒考上武道學院?”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電話那頭響起了遠在哈冰城的陳憶的聲音。

“媽你不用擔心,小墨就算考不上武道學院我也不會讓他受委屈的。”

“回頭我和北境軍的人打聲招呼,你們就把小墨送到我身邊來,我帶著他練一年,這樣他......”

“小憶你說什麼呢?”徐柳還沒說話呢,電話那頭的陳憶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誰說小墨沒考上武道學院的?”

“小墨已經是二級武者了,今年的狀元都穩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接著發出瞭如同石磯娘娘般的笑聲。

“真的假的啊!我弟是二級武者了!?”

“哈哈哈!老孃就說老孃的弟弟怎麼會是個廢物,他只不過是太低調了而已!”

“哈哈哈哈哈!”

徐柳趕忙把電話遠離了自己的耳朵,免除自己魔音灌腦的痛苦。

“你先別笑了,過兩天有沒有時間,咱們全家都要去一趟燕京。”

“小墨這是打算上燕京武道學院?”

陳憶想了想,燕京武道學院資源可以說是最好的,而且還比較安全。

很適合自己的弟弟,至少不會吃太多的苦。

“我看行,我一會兒就去請假,到時候陪你們去燕京武道學院逛逛,我正好有個學長在裡面當導師......”

陳憶還在琢磨著怎麼給陳墨鋪路呢,徐柳的聲音就再次響起。

“不是,你弟要代表太州參加今年的國賽。”

原本喋喋不休的陳憶突然安靜了下來,手機那邊好久都沒有響起聲音。

“喂?訊號不好嗎?”

徐柳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顯示正在通話的螢幕,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

“媽,你知道國賽代表什麼嗎?”

過了將近一分鐘,徹底冷靜下來的陳憶才重新開始說話。

“我當然知道啊,可是小墨那孩子自己要參加,我們也管不了。”

“而且都報完名了,明天就要去藥檢了。”

“我知道了,我明天在燕京武道學院門口等你們。”

陳憶語氣嚴肅,似乎並不願意陳墨去參加今年的國賽。

也沒說什麼原因,陳憶就乾淨利索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去請假了。

“這丫頭,二十多歲了還這麼風風火火。”

徐柳搖了搖頭收起了手機,繼續收拾行李。

“這種性格以後可怎麼找男朋友,總不能寡一輩子吧......”

...

一小時後,陳墨站在了太州市武器研究中心的大門口。

門口的安保人員在確認了陳墨的身份後十分利索的放行了。

“你就是陳同學嗎?”

一個高挑靚麗的女研究員看到陳墨的身影后趕緊跑了過來。

“對,你是...”陳墨上下打量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