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峪衝出了凝香館,他心有餘悸的回頭看了看凝香館的牌子。

“媽的!”

他罵了一句。

長孫衝也衝出來了,他一臉疑惑的看著羅峪。

“我說兄弟,你知道能走進冰凝姑娘的閨房有多難嗎?你喪失了一次癩蛤蟆吃天鵝肉的機會!”

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

羅峪瞥了一眼長孫衝。

“這個冰凝不對勁!”

“什麼意思?”

長孫衝還在替羅峪惋惜。

“她身上的味道不對勁!”

羅峪回答。

長孫衝徹底無語了。

“我說兄弟,你是不是傻了?這女人的身上帶點香味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

羅峪非常堅定地搖搖頭。

“那香味不對!”

他說完這句話,扭頭就走了。

長孫衝一看,也只能跟了上去。

最終羅峪在長孫衝的鼓動下,又去了粉煙閣,直接點了若柳過來作陪。

“若柳姑娘,你可是要好好地感謝一下羅公子,憑著羅公子的那首詩,你今年就算拿不到花魁,那也是能排到前十的頭牌了。”

長孫衝嬉笑著對若柳說道。

若柳自然是個懂事的,她給羅峪倒了一杯酒,直接喂到了羅峪的嘴邊。

“羅公子,若柳敬您。”

羅峪喝了這杯酒,他看了看若柳。

“若柳啊,你會跳舞是不是?”

若柳點點頭。

“那你給我跳一個!”

羅峪說道。

若柳站起身,一旁的琴音響起,她開始隨著琴音輕舞,沒想到只跳了兩下,羅峪就阻止了她。

“這個舞不對,辣一點!”

若柳愣住了。

“公子,何種舞蹈叫做辣?”

“就是……扭腰擺屁股,露肚臍眼拉大腿的那種!”

羅峪比劃著。

若柳依舊是一臉懵逼,這舞講究的是意境和美感,什麼樣的曲配什麼樣的舞,這都是有規矩的。

羅峪一看這女人不明白,他只能站起身親自演示。

長孫衝一看,他也來了興趣,兩隻眼珠子瞪著羅峪,等著看笑話。

羅峪搶過了一旁彈曲妹子手中的琵琶,他直接將琵琶當成了吉他,手指在琵琶弦上划動了一下,居然還真有點意思。

“看好了!”

羅峪對若柳說道。

若柳點點頭。

琵琶響起,節奏完全變了,一種清脆之中帶著火辣動感的味道就出來了。

長孫衝剛將一杯酒倒進了嘴巴里面,下一秒,他差點被這口酒水嗆死。

不知道為什麼, 羅峪奏出來的曲讓人忍不住全身都想隨著一起蹦躂……

“我是一隻小呀小蘋果……”

羅峪邊唱邊跳,手裡的琵琶也沒有停。

若柳微微的張著嘴,她見過神經病,但是沒有見過這麼瘋狂的神經病,她試著像羅峪那樣扭腰,扭了兩下若柳居然紅了臉。

這種舞蹈根本不注重意境,它注重的明顯在女子的身體上。

一曲終了,羅峪累得氣喘吁吁。

“學會了嗎?”

他看著若柳。

“羅公子,這樣的舞蹈簡直是……簡直是……”

若柳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說是毫無底線似乎也不過分。

長孫衝這傢伙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還是比較強的,他竄到了羅峪的面前。

“兄弟,這個曲有意思,聽的人心裡好像有一股火,忍不住就想跳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