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被丙隊率扛走了,無論她怎麼掙扎哭喊,也沒有半點用處。

羅峪繼續喝酒,越喝越開心,他突然發現人有喜事的情況下,酒難喝一點也無所謂。

一直到了午夜,丙隊率來了,他沉默的坐在羅峪的身邊。

“搞定了沒?”

羅峪看著他。

“大人,這種事……真的可以嗎?”

“如果含珠不顧一切,您和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丙隊率非常擔心。

羅峪眯了眯眼,眼底閃過一絲冷光。

“這件事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殺了含珠,要麼你將她睡服,你自己選!”

他淡淡的說道。

現在的羅峪已經愈發的拋棄了人命大於人的理念,在這大唐的時代,人命就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丙隊率不說話了。

羅峪站起身。

“我大概還有兩天離開蘭州城,兩天的時間,你自己看著辦!”

“我希望可以看到活著的含珠,如果不能,那就讓我永遠不要再看到她了!”

他撂下這句話,徑直離開了。

丙隊率看著羅峪的背影,很明顯,羅峪有選擇,而自己沒有。

他回到了含珠所在的房間,含珠無力的躺在床上,她的眼角還在緩緩地流著眼淚。

“你無恥……”

看到丙隊率回來了,含珠的身體在微微地發抖。

丙隊率一言不發,他徑直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再次上了床……

兩天後,丙隊率回來了。

“大人!”

他站在羅峪的面前。

羅峪正在照顧阿史那燕,他沒有回頭。

“回來了?”

“是,大人……我已經說服了含珠!”

丙隊率說道。

“很好,去準備一下,由你親自護送含珠和這個胡女一起返回長安,記住了……這個胡女要秘密送到我的封地,任何人都不許打探她的任何訊息!”

羅峪吩咐道。

“是!”

丙隊率轉身離開了。

阿史那燕有些擔心的看著羅峪,她不知道羅峪要做什麼。

“別擔心,你還有用……我不會害你的。”

羅峪看了一眼阿史那燕,這個女人已經將擔心寫在臉上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阿史那燕哼了一聲。

“信不信是你的事,其實你的想法對我並不重要,如果不是你的身份,蘭州大牢裡面的鞭子到現在還沒停呢!”

羅峪站起身。

阿史那燕最終還是聽話的從床上下來,她現在依舊不能走路,腳下的水泡還沒好。

羅峪直接將她背在背後,送上了一輛馬車。

丙隊率站在馬車前。

含珠來了,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似乎有點邁不開步的感覺。

羅峪似笑非笑的看著含珠。

含珠走到了羅峪的面前,還沒說話,臉先紅了……

“無恥!”

她咬著牙說道。

“別這麼誇我,宮女總不能幹一輩子,丙隊率是個能靠的住的男人,你不虧!”

羅峪對含珠的態度毫不在意。

含珠不說話了,她在丙隊率的幫助下上了馬車。

“走吧!”

羅峪衝著丙隊率揮了揮手。

“駕!”

丙隊率高喝一聲。

馬車緩緩地離開,和丙隊率隨行的還有另外三位麗競門的高手,剩餘的人全部被羅峪留下來了。

張正才來到了羅峪的面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