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旁的伊維亞尖叫出聲,那重新彈起的排球就越過球網回到了陳墨這一側。

“該你了!”

谷峰腳下猛地用力,瞬間就出現在了排球旁邊。

右臂猛地燃起火焰,谷峰用出了迄今為止的全力一擊。

“巖炎棍!”

又是一陣塵土飛揚,當週圍的沙子重新落地之後,排球場上只剩下了四條留在外面的大長腿。

“真是一場淋漓盡致的比賽啊。”

陳墨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汗水,抬頭望向了遠處的弗拉基米爾。

“這球上怎麼這麼多牙呢?”

谷峰將排球重新撿了起來,看著排球上長出的幾顆白色牙齒髮出了疑惑的聲音。

...

“......”弗拉基米爾面色鐵青,事情的發展似乎是超出了他的想象範圍。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耿連虎則是笑的快抽過去了,他就知道陳墨這小子絕對不會被美色迷惑。

尤其是在發現這倆人的背後有人指使。

“我跟你說了吧,你搞不定他的。”

“連我都不知道除了武力之外怎麼才能搞定陳墨,你就更別想了。”

笑了一會兒之後,耿連虎終於是平靜了下來。

“話說回來,你閒著沒事兒讓你家那兩輛公交車撩撥陳墨幹什麼?”

作為北部聯邦四大貴族之一的弗拉基米爾家族族長,這老頭子怎麼還盯上陳墨這小子了。

“別瞞著啦,咱們兩個這麼多年的朋友,該說就說唄。”

耿連虎拍了拍面色鐵青的弗拉基米爾。

“誰和你是朋友,就因為你從二十歲開始揍我揍到八十五歲?”

弗拉基米爾臉色非常難看,耿連虎這麼一說就又讓他想起以前的痛了。

“那是切磋,你可別亂說話。”

耿連虎神色正經,糾正了一下弗拉基米爾錯誤的贅述方法。

“說來簡單,那就是借種。”

弗拉基米爾嘆了口氣,有些頭疼的坐了下來。

“目前為止,弗拉基米爾家族沒有任何一個孩子能夠繼承這個姓。”

“而且...”

弗拉基米爾經過一陣糾結後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我那個孫子失去傳宗接代的功能了,姓弗拉基米爾的男人只剩下了我一個。”

“你也知道,宗師想要留下後代是極難的,或者說在成為宗師後就失去了留下後代的能力。”

“畢竟宗師和十三級以下的武者不是同一個物種了啊......”

“發生什麼了?”耿連虎此時也不再笑話弗拉基米爾,坐在他身旁問道。

“深層深淵入侵,冰窟暴動,弗拉基米爾家族被覆滅了三分之二,現在除了我以外沒有其他宗師了。”

弗拉基米爾揉了揉太陽穴,坐直了身子點燃了一根香菸。

“來一根兒?”

“嗯。”

耿連虎接過弗拉基米爾遞過來的香菸,點燃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