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逼瘋人的節奏,司空言說,“這樣會弄髒褲子。”

司空雲怒瞪他,攥緊的手輕輕抖著,看樣子隨時都要爆發。隨即眼底劃過一縷陰惻惻的光,他搭了把手。

“你要再敢上廁所,我就弄死你。”司空雲將他丟回臥室地板上,憤憤然下樓去了。

天黑下來。司空言側臥在地上,望著窗外。腰帶系得有點松,他想自己此刻一定邋遢極了。手機還在不斷傳來訊息提醒,多半是公司的事。如果接連幾天他都不現身集團的話,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他開始發燒,喉嚨和身體仿若都在燃燒。

司空雲很晚才回到臥室,手裡拎著一個車載工具箱。

他點亮燈,明晃晃的光線刺得地上人眯起眼。然後他拉上厚實的窗簾,將工具箱放在床頭櫃上,點燃香菸吸起來。

“你說我們先進行哪一項好呢。”

司空雲蹲下身,衝司空言晃了晃手裡的小玻璃瓶,“是這個,還是那個?”

司空言不明其意,“這是什麼。”

司空雲沒回答,站起身自顧自說,“還是這個吧,不必花費太多時間。”他將小瓶擺在工具箱旁,拽起司空言推倒在床上。

“你要幹什麼!”一種強烈不安自心底蔓延。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司空雲擰開瓶子,一手握瓶,另一手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住他的腮,“張嘴!”司空言使勁晃頭掙扎,拼命咬緊牙關。司空雲被徹底激怒,直接取出螺絲刀撬開他的嘴。尖銳的尖端刺破司空言的嘴唇,鮮血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他被強行灌了一瓶不知是何物的藥水。味道有些像蘇打。

司空雲將空瓶扔在地上,嘴角浮起陰邪的笑意。“好了,小言。為了不擾亂你的感受,讓我們等一等。”

“你給我喝得什麼?!”

司空雲坐在床邊,靜靜俯視著他,對他的憤怒無動於衷。

很快司空言就明白了,可他想不通司空雲給他喝這種東西做什麼。

難道他已經扭曲到…對男人有興趣了麼。可既是如此,他們是親兄弟啊,他究竟要幹什麼。這時,忽聽司空雲陰冷的說,“別胡思亂想,自作多情。”冷然一笑,“感覺怎麼樣?一會兒更刺激。”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瘋了麼!”

“喊,大聲喊,反正也沒人聽得到,讓我多聽聽你痛苦憤怒的聲音。”

:()她的浪漫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