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和雲兒回到了四樓的住處,看到窗戶上那個被打破的洞,還在微微透風。白安忍不住嘆了口氣,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剛才那一幕——那個叫司齊的女人絕望的神情,還有那個男人倒在她懷裡的情景。

“真是亂七八糟的一天。”白安揉了揉額頭,疲憊感湧上心頭。

她的目光無意中落到了雲兒的手臂上,皺起了眉頭。雲兒的袖子上有一片暗紅色的血跡,鮮血正緩緩滲出,染紅了她的衣衫。

“雲兒,你的手受傷了?”白安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

雲兒聽到這話才低頭一看,臉上露出一絲不以為然的表情:“哦,沒事的,白姐姐,就是小傷而已。”

可是白安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自己剛才被玻璃劃傷的時候,流出來的並不是血,而是一種透明的液體,過一會傷口就會自行恢復。她記得曦曦曾經提到過,純種的神族體內流淌的並不是血,而是什麼聖水?而云兒,按理來說也應該是神族,為什麼她的傷口會流血呢?

白安沒有直接詢問雲兒,而是閉上眼睛,在心中默默地向曦曦發問:“曦曦,你注意到了嗎?雲兒怎麼會流血?她不是神族嗎?”

曦曦的聲音從白安的意識中傳來,帶著些許淡然:‘你的猜測沒錯,真正的純種神族體內流淌的是聖水,不會像人類那樣流血。雲兒的情況她其實也是一個混種,是人類和神的孩子。不過她算是混種裡面比較有天賦的,所以我們一起習武修煉。’

白安心中有了幾分明白,果然如此。她沒有再多問,反而輕聲對雲兒說:“讓我幫你包紮一下吧,不然傷口會感染的。”

“嗯,好的,白姐姐。”雲兒有些感激地點點頭,但她臉上閃過一絲細微的困惑。

白安從雲兒的空間中取出紗布和藥膏,熟練地開始給她包紮。雲兒看著白安嫻熟的動作,心中卻滿是疑惑。她記得白安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按理說對妖族和神族之間的區別應該一無所知,可白安卻好像一點都不驚訝,甚至好像是已經對這裡的一切瞭如指掌。

“白姐姐,你好像對我們這個世界的事情很瞭解啊……可是你不是剛剛來到這裡嗎?為什麼好像你什麼都知道?”雲兒終於忍不住問。

白安手上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心裡飛快地思索著該怎麼回答。她總不能告訴雲兒自己是在某種意識的幫助下偷聽到這些秘密的吧?白安飛快地閃過一個念頭,隨後一臉認真地說道:“哦,其實呢,我繼承了上一任明主的一些記憶。那些記憶不是很清晰,但有時候會給我提供一些幫助,比如現在這種情況。”

雲兒聽後,眼中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想到了之前的白姐姐,眼圈周圍又開始也微微泛紅:“原來如此。”

不一會,一個‘大雞腿’就被包好了,白安點點頭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白安拍了拍雲兒的手:“好了,別亂動,這樣應該不會疼了。”

雲兒看著自己的手,撇了撇嘴,似乎並不是非常滿意。然後從她的空間內突然掏出了幾塊木板,放在白安面前。木板堆得整整齊齊,像是早已準備好的一樣。

白安看到這一幕,頓時瞪大了眼睛,驚呼道:“雲兒,你這空間也太神奇了吧!你是哆啦a夢嗎?怎麼什麼都有!”

雲兒愣住了,眉頭微微皺起:“哆……什麼?哆啦a夢是什麼?”

白安這才反應過來,這個世界的人肯定沒聽說過哆啦a夢。她笑著解釋道:“哆啦a夢是我們世界裡的一個神奇的機器貓。他有一個口袋,口袋裡裝著各種神奇的道具,什麼都能拿出來,就像你現在這樣!”

雲兒聽完後,終於露出一絲恍然的神色。

“不過雲兒你簡直就是行走的寶庫!”白安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湊過去看了看那幾塊木板,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