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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往。”
周建承點點頭:“嗯,一不小心長高了,你不用嫉妒。”
臥槽,這是人話嗎?裴晏臉上的笑容有點兒僵硬:“我不嫉妒,太高了不好,總低著頭看人容易得頸椎病。”他向周圍看了看,發現自己這邊已經被幾個家長圍觀了,不禁有點兒尷尬:“那什麼,沒事我走啦,拜拜了您嘞。”
說完,裴晏調轉小三輪的車頭,突突突的跑掉了。
真丟臉,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被高利貸的找到學校裡要賬呢。這廝臉皮太厚了,以後不能多接觸,自己這麼清純的人兒,再被帶壞了。
周建承站在原地,手指無意識的搓了搓。他沒想到對方一個男人,手掌居然滑膩柔軟,跟女孩子一樣,摸起來竟然有點兒愛不釋手的感覺。
不過狗蛋他舅,就您那大爪子,摸誰的手不跟女人一樣啊?
周建承從來不在乎周圍人的目光,他漫不經心的盤著核桃,格拉拉格拉拉的走回到路虎旁邊,在別人疑惑,害怕,羨慕,嫉妒的眼神中,上車走了。
這裡以前是郊區,自從建了兩所院校之後,嘩啦啦的富饒起來。林立的高樓大廈,盤繞的公路,熙熙攘攘的人群,再加上又是上班高峰期,把原本寬敞的路堵得嚴嚴實實的。
高效能的路虎在這種道兒上根本沒有用武之地,起步停車起步停車的往前蹭。等到了自己的酒店門口的時候,都過去倆小時了。
實在不行自己也買個電動小三輪吧,周建承想起那小巧的車輛在人群夾縫中開的遛遛的樣子。不過這個念頭也就在腦海中盤旋了三秒就消散了。他這個個頭騎那個小東西,估計得讓滿大街的人跟看猴一樣,太難看了。
天成酒店建立在四環邊上,是個集娛樂食宿於一體的四星級大酒店,當初建這個酒店的老闆因為跟合夥人拆夥,捲了大筆的錢跑路了,偌大的樓就蓋了個架子,瞬間沒了主兒。
那時候周建承剛決定從國外回來,一眼瞄上這個地方,把自己的積蓄砸進去大多半,然後再把幾個狐朋狗友的腰包掏了一個遍,加上自己家裡確實有那麼點兒門路,就把這塊地盤下來了。不過事實證明他的眼光確實沒話說。
酒店裝修的富麗堂皇,下面三層是餐飲娛樂,上面十多層都是住宿。如今的人們都不缺錢,請客的結婚的開會的,每天變著花樣的把紙票子往外掏,從來不手軟。再加上那些大筆大筆的公款吃喝,仗著周大老闆背後那些人,每到年底款項基本上都能收回來,倒是從來不愁那些打白條的破事。
周老闆手裡又有了些閒錢,開始琢磨起了房地產。
兩千年初,北京二環三環的一套一百多平米大三室才一百萬。周老闆跟家裡合計了一下,手裡的票子還沒攥熱乎呢,又都扔進了房產裡面,如今那些房子不止翻了一番,把周老闆賺的滿體滿缽。
周老闆不貪,見好就收,投進房產裡的錢收回了一部分,和朋友合開了個演藝公司,自己只管背後數錢,擋了個甩手掌櫃的,所有出面的事都交給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基友姬曉晨去做。
姬曉晨為此天天呲牙咧嘴的抱怨,但是真讓周大老闆出面?還是算了吧!別到時候去談生意對方以為自己還是個帶打手的再給誤會了,那就麻煩大了。
周建承周老闆是有背景的人,北京這地兒,別的不趁,就是官多。周家從老爺子那輩就是又紅又專的老軍人,老將軍。周建承他爹和幾個兄弟也繼承了老爺子的衣缽,一水的大校。到了周建承這一輩兒,叔伯大爺家的兄弟姐妹基本上也都去當兵了,問題出在周建承和他姐身上。
一個從小就喜歡畫畫長大了不聽勸,死活不去上軍校,咬著牙考上了北服,然後出了國學設計去了。另個一就是周建承,小小子剛出生的時候虎頭虎腦,那叫一個漂亮,誰知道越長越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