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巨大工廠,佔地一千多公頃,龐大的機械和廠房錯綜複雜。裡面的不少監控設施都早已經撤除,通著電的地方只有很少的一部分。

工廠門口停了幾輛警車和兩輛救護車,秦越正在門口等著他們。

“確定了人都在裡面,現在正在搜尋。但是由於今天裡面有不少人在拍照,加上機油和灰塵氣味很大,現場被破壞的很嚴重,警犬在搜尋上也有些困難。而且裡面只有主幹道可以開車,大部分地方只能步行,讓綁匪有很大的藏匿空間。”秦越的表情十分嚴肅:“同時我也希望你們的那些朋友可以配合警方,不要擅自行動。”

祁東林點點頭:“我交代過了,應該沒問題。”

車子駛入工廠,裡面拍照的人都已經被清理出來,對講機裡不停地爆出搜尋無果的對話。

周建承緊緊的抓著裴晏的手,那隻手汗溼冰涼,不安的顫抖著。

“燕子你別擔心,咱兒子吉人天相,一定不會出問題的……你別擔心啊……”

相對於他們相互依靠的狀態,王棟反而顯得十分冷靜,冷靜的如同一塊寒冰。

莊陶與他們有仇,但是直接導火索是李飛,如今李飛落到他手裡,絕對討不到好處。他的拳緊緊的握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沒有人不相信如果莊陶現在出現在他面前,他會不會失控一拳打爆對方的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日頭漸漸西斜,如果白天搜不到,那麼到了晚上會更加困難。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找到了!”對講機裡突然傳出令人興奮的結果。對方報了座標地點,一群人開著車到了工廠最裡面,廠房最密集的地方。

祁三少的人帶著他們往裡走:“只有一個人,那樣子看上去就是在等我們,悠閒的很。周圍沒有發現其他人,估計人質被藏了起來。廖哥帶著部分兄弟正在他附近的廠房搜尋,狙擊的位置都安排好了,警察那邊也在搜。”

莊陶就在一座巨大機器外面的平臺上,他坐著椅子,身邊放了一張桌子,桌子上下一堆喝光的酒瓶子,雖然整個人消瘦了不少,看上去十分狼狽,但是態度卻有恃無恐。

“我以為你們還得再拖一天呢,沒想到這麼早就到了。”莊陶的聲音低沉嘶啞,手裡咔咔的玩著打火機:“喲,建承,好久不見啊。”

周建承的臉色黑的好像鍋底,他把裴晏擋在自己身側,看著高出的那個人:“你把孩子們放了,我保你出國,沒有人會傷了你。”

莊陶哈哈大笑:“保我出國?然後呢?從國外做了我?周建承你看我傻麼?哎呀其實我也是傻,早知道你們勾搭在一起要拿老子開刀,當初我就不去找那個賤人了,真是魚沒偷到沾一身腥。如今莊家徹底玩完,你們周家先放一邊,姬家和祁家算是撈到大便宜了。”

周建承冷笑:“你也知道周家沒有佔到便宜,可是你還是綁了周家的人,這筆賬你算的可是有點兒問題啊。”

莊陶不緊不慢的點燃一支菸,斜斜的叼在嘴邊兒:“這筆賬沒問題,牽一髮動全身,只要你們其中一家不爽,我就爽的不行。再說了,祁家我可不敢動,姬家一群老狐狸,我盯了幾天也沒盯出可以下手的地方,沒辦法,只能拿你們開刀了。一個是你姐姐的崽子,一個是你小傍家兒的崽子,還有一個是我的老冤家……哎喲喲,那個矬子,你也來啦?”

王棟咬著牙不說話,只是陰冷的瞪著樓上的人。

“我說小矬子,大飛的滋味如何啊?是不是每天都把你捧在心尖兒上啊?那小子特別會伺候人,你不知道,我唯一特別遺憾的就是從來沒上過他,不過這次倒是一了夙願,滋味不錯,不知道你有沒有嚐到?”莊陶嘿嘿的笑著,臉上帶著yd的笑容。

王棟咬的牙齦幾乎都快出血了,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