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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狗腿子揍了一頓,肋骨斷了一根,滿臉是血,就扔在那裡。不過我也真是命大,如果是別人,估計就算不是流血致死,估計也會給凍死,可是我呢,如今還活蹦亂跳的坐在你面前呢。你說我是不是該感激你手下留情?”
祁東林說道這裡,原本輕柔的手指收攏,猛的使勁兒,揪下一大把腿毛,洋洋灑灑的丟到姬曉晨的小腹上。
姬曉晨嗷了一聲,小臉都白了,眼淚刷的湧了出來:“操…你大爺的,老子當年怎麼就沒揍死你呢!”他終於從塵封的記憶力抽出那麼一絲絲的印象,貌似是當年他最囂張的時候,去酒吧喝酒,然後就遇到與整個酒吧氛圍格格不入的冰山小美男。
姬曉晨當年可是能數一數二囂張的太子黨,二十郎當歲,誰見了都要點頭哈腰的叫一聲晨少。當他玩膩了那些柔柔弱弱的小鴨子的時候,少年祁東林的出現就好像給汙濁的空氣注入一股清流一樣,讓他眼睛都直了。
可是當他嬉皮笑臉的湊上去的時候,只是獲得祁東林冷冷的一枚眼珠子。這一枚小小的眼神可就是啟動了姬曉晨內心的一個開關,搔的他上躥下跳飢渴難耐,硬是把人圍堵起來,非要上下其手。
祁東林發現不對勁兒,很沉著冷靜的一腳把姬曉晨踹開,趁著那群狗腿子去扶的時候,飛快的逃竄出去。
可惜還是慢了一步,被人堵在店後黑漆漆的巷子裡,發狠的揍了一頓。如果不是他們也怕鬧出人命,估計能把自己打死,然後找個地方給埋了。
那時候手機可是高階產品,小小的祁東林包裡只有一隻被踩成碎片的傳呼機。他就那樣躺在冰冷的巷子裡,不停的往外咳這血沫。如果不是有一對偷情偷到這裡的小情侶看到他,估計他早就去閻王那裡排隊報道了。
姬曉晨的記憶裡只有自己被踹了一腳,狼狽的招呼人去堵,然後自己窩在沙發裡哼哼唧唧的罵街,至於之後的事,他完全沒有印象了。
“我,我沒有讓他們揍你……只是想把你綁回來而已!”姬曉晨縮著脖子,最後一點兒氣焰都被澆滅了。
“那時候究竟是怎麼樣,現在誰也說不清楚了,不過我到是拜你晨少之威,在醫院裡躺了大半個月,差點耽誤了高考。”祁東林伸長手臂,一把抓住直哆嗦的小小雞:“晨少你不補償我一下嗎?”
姬曉晨都快哭了,他活到這麼大,還沒有被人抓住命根子威脅過呢:“你,你要錢?我給你錢,或者在公司給你個經理的職位,這都好說,好說……”
祁東林撩起眼皮,狼一樣的眼神停留在姬曉晨驚恐的臉上:“我只要你!”
姬曉晨癟癟嘴,終於忍不住哇的哭起來:“你他媽的神經病吧你?我那時候又不知道你被揍成這樣了!我給你錢還不行嗎?”他確實是害怕了,順風順水的太子黨沒見識過這種場面,腦補了無數自己被強…奸,輪…奸,然後毀屍滅跡的下場,自己把自己嚇的半死,又委屈又害怕。
祁東林一皺眉頭,看著哭成傻逼的姬曉晨,又是嫌棄又覺得好笑:“你他媽的哭個屁,我還沒把你怎麼樣呢。”
姬曉晨哭的渾身發軟,身體不停的抖著:“你放我回去,我給你錢,給你錢還不行麼?”他就是那種典型欺軟怕硬的太子黨,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恨不得立馬嚶嚶嚶跑回家抱著自己老媽痛哭。
“你聽不懂人話?我說了,我只要你!”祁東林單膝跪在姬曉晨腿…間,一手抓著小小雞,另一隻手放開鉗制的腳腕子,直奔隱秘的小菊花去了。
姬曉晨的臉色青青白白的,命根子在別人手裡不敢掙扎,後門被手指頭捅的發疼:“你放開我,我只當1號!”
祁東林差點給氣樂了:“都他媽的這時候了你還想當1號呢?信不信老子一使勁讓你只能當太監?”
姬曉晨被擺弄成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