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昭只覺得自己的脖頸發癢,但卻並沒有掙扎,任由男人動作。

畢竟今天這狼崽子只早上和自己見了一面,確實要補償一下才行。

所以當那雙大手從衣襬處把手伸進去時,千昭同樣也沒有其他劇烈的動作,任由男人愛憐的挑逗著他的面板。

手下是溫熱柔嫩的手感,千昭每一寸面板和骨骼都好像是被精雕細琢,觸之升溫,狼衍對千昭的這一身皮肉可謂是愛不釋手。

他現在急於想要把昭昭身上那幾個該死的獸人留下的味道徹底掩蓋。

畢竟沒人會喜歡自己的雌獸身上有其他雄性獸人的味道,這簡直是對他們主權的挑釁。

更何況是狼衍這個本來就對千昭佔有慾極強的狼崽子,那簡直就是找死,要不是千昭說已經把他們弄死了,狼衍八成會半夜爬起來連夜把對方弄死。

粉嫩的唇好像被琥珀酒沾染,亮晶晶的吸引著人,忍不住將目光放在上面。

那是狼崽子曾經最喜歡觸碰的地方,他喜歡用舌尖仔細描繪著唇的形狀,像是不服管教的幼崽,執著的只瞄準一個地方。

漂亮的瞳孔傾瀉出濃郁的愛意,像是沾染上了玫瑰,在璀璨奪目的寧靜之下掩藏著跳動的心臟。

面前的千昭無疑是對狼衍最高層次的挑戰,但他從未想過其他的,征服是腦中唯一的想法。

夜間的溫度有些涼,狼衍將那一雙纖長白皙的手整個握在手心裡,那樣漂亮的腰,潤澤如深海中的珍珠,他只需要單單的躺在那裡,就能調動狼衍所有的情緒。

千昭被壓的有些微微難受,想要伸腿,卻被男人粗壯的大腿抵住。

行吧,既然他想那就由他去吧。

千昭心裡想,雖然嘴上吐槽著狼崽子越來越膽大了,不過說到底難道不是自己慣的嗎,對方給予自己最赤誠的愛意,那麼還給他無限的寬容又能怎樣。

日落月升,天空中烏雲密佈,蕩起無邊的風浪,樹林裡最普通的一株小花,在狂風驟雨來臨時被打的七零八落,那一根細細的枝丫,在雨的放死擊打下,彎了腰。

到了後半夜,那場大雨才堪堪停下。粉白色的小花在雨水的澆灌下顯得生機勃勃,這是自然給予它的贈予,同時也是洗刷罪孽。

滴上了血液的小草被洗的乾乾淨淨,彷彿那一場殺戮從未發生,自然總是有神奇的力量抹平一切。

千昭是從男人的懷裡出來的,一睜眼就是男人結實飽滿的胸肌,千昭自然也沒有客氣,直接伸手摸了一把,又捏了捏他的腰。

因為昨天夜裡下了雨,現在路上滿是泥濘,交換大會自然也終止,等待路況變好,獸人們自然都會出現。

好奇的捏了一下男人小拇指的指腹,全然沒有注意到剛剛閉著眼睛的狼崽子,此時已經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的動作瞧,一睡醒就盯著面前的愛人發愣,可謂是將痴漢演繹的淋漓盡致。

好奇的捏著每一個手指的指腹,捏完左手本來想換右手,卻被男人一把抓住了兩隻手的手腕。

親了親千昭的手背,略帶沙啞的聲音讓他的啞然一笑顯得格外有魅力,狼崽子少有這麼性感的時候,平時只傻愣愣的,關鍵時候雖然帥的人腿軟,但卻全然沒有此時的魅惑。

跟個男妖精似的,千昭心裡想。手背被印下了男人的溼吻,結果對方這樣了也不罷休,自顧自的控制著千昭的雙手捧起自己的臉。

活像一隻主動求擼的小狗,千昭也沒有客氣,仔細用手描繪著男人的輪廓。

不得不說男人確實有做妖精的資本,頭上略微抖動的耳朵,不僅毛茸茸還十分有想法, 一頭利落的黑色短髮,面板是自然陽光曬的古銅色,因為寬肩窄腰,好身材的加持顯得格外誘惑。

他的眉毛生的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