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事情,謝洵瑾縮排了被窩,抱老婆。

那群無關緊要的人壓根不配佔用他的時間,懷中嬌嬌軟軟的人兒才是自己的全部。

兩人的日子生活的平平淡淡卻充滿了幸福,朝堂之上卻是一片水深火熱,朝臣們也是悔不當初。

早知道黎王是這麼一個混不吝的,那就乾脆找雍王,至少對方有能力有智慧,更何況只是代行陛下之責,也登不上那個高位。

可惜選擇已經做出來,後悔的苦水只能往自己肚裡咽。

黎王聽著手下的彙報,發出了一聲冷笑,這群像牆頭草一樣的老東西。

別以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像一個傻子,呵,總有一天把他們全部都殺掉。

“一群沒用的廢物,連這麼一點兒訊息都探查不出來,我養你們幹什麼?

區區一個殘廢,你們居然派人進不去,現在本王可是代行監國之職,他一個小小的王爺,也敢忤逆我的命令。”

謝歲謹抬腳踹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人,自從暫時的坐到了這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就讓他的野心愈發的漲大。

一旦想要的東西被暫時滿足了,心裡就會生出妄念,謝歲謹體驗了至高無上位置帶來的便利,就不會再想從這個位置下去。

現在他那個父皇以及尚在昏迷的太子對他完全構不成威脅,只要自己隨意命令一個人弄死他們,也沒人敢站出來說自己。

最重要的他還有一個心頭大患,謝洵瑾那個狗東西從小到大都排在自己前面,不管詩書還是騎射,每每自己做出一點好成績都要被拉出來對比。

最終還不是變成了殘廢,落到了自己的手上。

執掌十萬大軍,呵,如今不還是像一隻沒了翅膀的蒼蠅,只能仰仗著自己的鼻息生存。

居然還敢反抗,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皇帝或許會顧及自己的名聲,手段要更隱秘些,但謝歲謹卻是個行事魯莽的,他手下養了不少聰明的幕僚,壓根不需要自己動腦子。

有的是人會為他出主意,謝洵瑾這個殘廢是必死無疑。

只有殺了他自己才能永永遠遠的坐在這個皇位上。

謝歲謹想到了那一身明黃色的袞服,上面有著天子的象徵,有的所有人都懼怕的威儀。

其中的一個幕僚悄悄的湊近謝歲謹的耳邊出了個主意。

謝歲謹一聽臉上立刻露出了陰狠的笑容,連眉頭都不自覺的上揚,對呀,既然那些老東西能把自己扶上去。

自己也能借那群老東西的手把那個殘廢徹底拉下來。

他一個殘廢,皇帝遇刺,太子昏迷的場景,他到底是怎麼跑的?又或許那群刺殺的人本來就是他的。

這分明就是一場謀殺,他想要殺父弒兄,而自己不過是因為害怕提前跑出去的一個局外人罷了。

當時宴會那麼多人,又有誰看到他逃出來了呢?

登時覺得這個主意簡直是萬無一失,想也沒想就坐到了桌上開始寫信,明日的早朝,那個殘廢必死無疑。

當晚,就有不少的朝臣收到了來自黎王殿下的這一封信,大部分人在看到信之時就已經著急忙慌的把信件放進火盆裡燒掉。

反倒是一小部分官位低下,又善於鑽營的,紛紛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若明日真的能將雍王徹底除掉,黎王,就只能是這皇位最後的獲得者,若自己此時幫助黎王登上那個至高無上的地方,那等待他們的就會是加官進爵,高官俸祿。

不少人的心裡已經心動了,只不過這些人大多是無法接觸到中央權力的小官又或者是一群牆頭草。

像內閣,丞相這群人是知道一些內情的,雍王也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對方手上的人或許比陛下的還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