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悅婷呢,我爸人呢?”

“沒什麼事?”白素梅理了理圍裙,鎮定的說道,“沒什麼事,你嚷嚷什麼?叫鄰居聽見,還以為我家發生了什麼事情呢?你記得今天是我生日?今天農曆幾時啊,我咋記得我散生日是後天啊?”

熊黛玲沒心思再說她明天學校裡就一節課、她借她媽生日提前兩天翹課回家玩的事情,她媽說沒有事,但她媽跟她姐的樣,怎麼叫她相信沒事?

熊黛玲跳著似的走進屋,看到悅婷在她姐身邊睡得好好的,臉紅撲撲的,稍稍心安,猶有心虛的問她姐:“咱爸人呢?”

熊黛妮臉頰上猶有淚痕,不過她也不想讓她妹擔心,抹掉臉頰上的淚水,說道:“咱爸還在單位吧?現在都幾點鐘了,天都黑了啊?”轉過頭,故作無事的喊她媽,“媽,你給爸辦公室打個電話問問,是不是又要熬夜寫材料?”

熊黛玲哪裡肯相信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又不敢追問,說道:“我來打電話吧,我爸要知道他心愛的小女兒回來了,一定會放下材料趕回家的。”走到客廳,拿起電話機,沒敢直接拔他爸手機號碼,拔到辦公室。

政研室要負責市委市政府主要政策材料、檔案的編寫,任務量極重,夜裡通常都會有人值班。

熊黛玲打電話過去,有人接通,告訴她,她爸離開辦公室已經有一個小時了。熊文斌是政研室的老大,他去哪裡,有沒有另外的公務安排或者宴請,值班人員並不清楚。

接電話的人雖然不知道她爸的去向,但語氣很正常,也叫熊黛玲心安些,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沒有事就好。

熊黛玲這注意到她姐跟悅婷是在她的房間裡,而她們自己的房間則關著門,她推開門,看到塌床還沒有整理的凌亂樣,嚇了一跳,再想到她姐的樣,回頭問她媽:“咱家是不是闖賊了?”

“賊闖進來倒好了,公安局又不是擺飾,就怕有人開門迎賊。”白素梅氣還沒消,說話也是又冷又硬,不給大女兒一點顏面。

熊黛玲這小心窩窩的安定下來,朝著她媽嗔怪道:“媽,你也是真的,姐都多大了,你怎麼還朝她這麼兇啊?你還以為現在跟你跟爸談戀愛的那時候一樣,領證前連牽手都要跟組織彙報,你腦筋也太老了吧。也就我跟我姐受得了你們兩個老頑固,換其他家孩早造反了……”

熊黛玲頓時替她姐打抱不平起來,衝著她媽連珠炮的數落起來。

“你給我在學校也規矩點,你要有什麼事犯我手裡,少不了狠狠的收拾你。”白素梅氣未消,她都沒有臉跟小女兒說那個“賊”不是其他人,是沈淮,把抹布摔在桌上,就進廚房做飯去,進了廚房又發覺抹布摔在外面餐桌上,又轉回來拿抹布,今天真是氣糊塗了。

熊黛玲噘著嘴,帶著對她媽的不滿,跑到臥室來安慰她姐,小聲問道:“媽真動手打你了?她是不是到年期了,脾氣古怪成這樣?年期的老女人難伺候,實在不行,你就跟悅婷幫出去住,我支援你。”

熊黛妮也是哭笑不得,她都不知道要她妹怎麼幫她“伸張正義”。

“我打電話到爸辦公室,值班的人說爸下班有一個小時,不知道他跑哪裡逛蕩去了,要不我們出去找找他,讓那個老頑固一個人在家裡做飯,照顧悅婷?”熊黛玲又故意大聲的說道,她都不知道她爸下班去了哪裡,有沒有公務安排,也不想打她爸手機問一下,就想著先把她姐騙出去,免得她姐跟媽再在一起慪氣。

熊黛妮也想出去透口氣,就進衛生間簡單梳理了一下,知道她媽心裡氣未消,跟黛玲出門前,到廚房門口招呼了一聲:“悅婷在房裡睡著呢。”

白素梅哼了一聲,身也不轉一下;熊黛玲朝她媽做了鬼臉,就拉著她姐出去。

也沒有指望出來能找到她媽,熊黛玲就跟她姐沿著她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