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賦稅還遙遙無期,距離糧食收穫更是早著呢。

國庫一旦被搬空,現有的一切安定,將會徹底化為烏有。

劉辯搖了搖頭,“無事,就這麼辦。”

他有搞錢的辦法。

之前就在想一些法子,只是苦於不敢付諸行動。

到司馬懿及司馬家這些白手套出場了。

司馬懿這人,劉辯最初的想法就是直接弄死。

如果僅僅是造反,劉辯有那個自信,在這一世用好他。

可司馬一族只是造反嗎?洛水之誓毀約、當街弒君……

還因為司馬家,害的一個個漢民,被端上游牧民族的餐桌!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北方漢民幾乎被吃了個乾淨!

還有這麼一句歷史:北地滄涼,衣冠南遷,胡狄遍地,漢家子弟幾欲被數屠殆盡!

這得是多絕望的時刻?

司馬懿和他的後代,特麼是個比秦檜更噁心的東西!

哪怕是讓他花費時間去掰正相信秦檜一次,他都不想在司馬懿身上浪費一丁點時間。

所以劉辯才要斬了他全家。

司馬懿也有才,能在天子如此憤懣的情況下,找到一條生路。

劉辯願意留他的性命,是因為他想到很多事,貌似司馬家都能做。

譬如……摸金校尉?

挖那些等著發國難財計程車族豪強祖墳,再把財寶賣給不管百姓死活,只顧著囤糧計程車族,換來的錢,再從他們手裡買糧食。

然後再讓他們罵司馬家,司馬家只能緊抱皇權,司馬懿也得老實。

他劉辯再義正言辭的站出來為士族追查祖墳被挖。

這叫什麼?

這叫天才!

將來萬一朕駕崩,司馬懿敢作妖嗎?怕是會主動要求向天下人謝罪,以保司馬家能有一脈存活。

能有一脈苟活,香火不至於中斷,對司馬家來說,已經是恩賜了。

這件事被劉辯記下心頭,敲定下糧草的事後,轉而議別的事。

“還有何事要奏?”

“臣還有一事。”

又是楊彪開口:“陛下,王國之禍波及黃巾軍數十萬,王國此人在臣多方確認下,可能已經在逃亡途中病死,餘下的黃巾軍如何處理是朝廷的首要之急。”

一旦處理不好,再冒出來一個首領,可就不好搞了。

劉辯坐直身子,目光落在另一處。

“荀令君、賈卿有何建議?”

荀彧賈詡兩人同時踏出,荀彧率先開口:

“臣以為,黃巾軍雖惡,但終究是漢民,斬首主要之賊後,可以將其中精銳編入軍,其餘人員用於春耕。”

“賈卿呢?”

賈詡這人吧,除非是正常的計策,一般不主動給他獻策。

得把他揪出來,揪出來之後,他的計策往往又另闢蹊徑,還挺好用。

在劉辯的注視下,賈詡猶豫一番後,道:

“陛下,雖說他們是漢民,但總歸是犯了錯,為我大漢造成了數不盡的損失,犯錯了就得受罰。”

“臣以為,不如給他們定一個服刑期限,併入棗祗的屯田軍,或開荒、或建設,朝廷不用付他們工錢,只管吃喝。”

“他們本就食不果腹,有點吃的就能感恩戴德,如此每年能新開墾出的田地、新建的房屋、新種的糧食,對朝廷來說,都是一筆巨大的收入。”

這好啊。

劉辯眼睛亮晶晶的,他當場應允:

“精銳人士,編為屯田守衛軍,保護田地,普通人士編入屯田軍開墾建設,另外,朕做一條補充,服刑最高不得超過十年,服刑完成後,可根據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