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吳天怎麼解釋和祝淮陰之間清如水明如鏡,田麻桿總是一臉曖昧的望著他,時不時的回上一句:“六七歲孩子說的話還能有假?”

懟的吳天啞口無言,氣的他也不解釋了:“不說了,老子還懶得解釋。我另有要事告訴你。”

“哦?還有誰懷孕了?大哥你好本事啊!”

“我呸死你。”

吳天將鹽場哪個工藝環節產出的是食鹽,哪個環節是毒鹽告知田麻桿,反覆囑咐其不要搞混了。

田麻桿恍然大悟:“原來毒鹽不是摻的毒,是食鹽裡的雜質啊?”

吳天點了點頭:“嗯,說穿了是不是一文不值?但這層窗戶紙我只要不點破,短時間內不會有人知道。”

田麻桿感嘆:“我說怎麼有幾次我要臨時排程運往東金的精鹽,飛飛嫂子死活不讓呢!敢情是這麼回事啊!”

“你可莫要拿錯了。”

“行,大哥你既然告訴我了,我便不會拿錯。”

“千萬守口如瓶,不能被任何人知曉,謹防這手藝被蠻夷學了去。我準備回了東海以後,就把所有鹽庫全部交由你統一負責。你嫂子另有其他事務需要打理,你得吃點辛苦了!”

“行,我理會的。”

“大德呢,我抽他嘴去。叫他狗日的亂說。”

田麻桿笑道:“在前線駐紮呢!我領你去。”

“走。”

吳天見到大德夫婦,尚未來及找大和尚算賬,便被沈三娘拉著問長問短。直言她那個義妹雖是江湖草莽出身,但為人仗義,功夫又好,讓吳天莫要嫌棄人家出身寒微就欺負人家。

還說早知道二人是這麼個關係,之前祝淮陰違抗軍命之事他們兩口子也不跟著憂心了。哪有夫君真殺自家娘子的呀!

田麻桿茅塞頓開:“難怪祝嫂嫂敢抗旨不遵呢!這是心裡有底氣,知道她男人不會提褲子不認賬。”

大德也說道:“我就說為啥吳老弟你親自動手行刑呢,你怕別人打疼了你媳婦兒。”

吳天要不是礙於沈三娘在場,非得和這倆人打一架不可。他心中本來燃起的小火苗,被祝淮陰臨別一言掐死於萌芽之中,此時想解釋卻又越描越黑。

當下決定不再理會這倆個敗類,一說起這種事情,活像打了雞血。

吳天在鹽瀆城住了一晚,隔天就讓大禿驢趕緊領軍滾蛋,別在眼前造謠了。

送走了大德夫婦,再而回到鹽場,吳天笑道:“總算清淨了。孃的,老子一張嘴說不過你們幾個人。”

田麻桿“嘿嘿”一笑:“大和尚巴不得早點出發呢,他好去告訴孫真寒。”

吳天“哎呦”一聲:“臥槽,孫真寒要是知道了,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嗎?麻桿,你趕緊派人前去囑咐大德一聲。”

“來不及了,大軍都走了兩個時辰了。”

“我日他姥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