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後,肯定沒給大夏好臉色,甚至整天讓他坐冷板凳,不讓他碰。所以才會讓大夏到外面去打野食。

每一次聽著自己母親的嘮叨,柳玉美的都有一種莫名的反感,然後忍不住的抗爭,我對他挺好的,老孃供他吃,供他穿,供他用。

還要怎麼樣嗎?

再說這都什麼 年代了,合得來則合,合不來則散,難道女人這一輩子就應該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嗎?

再說現代的女人經濟獨立,沒有男人一樣活的挺好。少一個大男人,她都少伺候一個人。

在高傲的柳玉美眼裡,她永遠不知道認錯與低下頭顱是怎麼回事,就算是自己被生活撞的頭破血流傷痕累累,她也不會低下自己的頭顱向誰認一個錯,說一聲對不起,特別是對於大夏更是如此,就算錯了她也仍願錯到底,她才不會向她服一次軟,說一句好話。

柳玉美掛完自己母親的電話,然後帶著自己的小兒子就開著剛買四個月寶馬風塵僕僕的去了大夏老家。

這一路上可是讓她思緒萬千久久不能平靜,雖然平時她說的那正義凜然,毫不在乎。可是當真的上了正場,她就忍不住的恐惶與害怕。

她可以容忍大夏在外面花天酒地、聲犬色馬、夜不歸宿。所以對於大夏過去那些荒唐事,她都可以既往不咎,佯裝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和平相處,甚至好的時候柳玉美還會拿這些事來調侃大夏。

“唉!癲佬。你說你在外面睡過那麼女人,你跟我說說女人與女人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同?”

“那東西有什麼 不一樣嗎?”

每次的調侃都會遭到大夏的白眼,甚至換來床上狂風暴雨。但是隻要柳玉美來了興致她就會不斷的追問,哪怕大夏緘黙不語,她也會在大夏的面前喋喋不休。

“現在又沒外人,只我們兩個。你說說唄!那些髒女人是怎麼把你們這些大男人迷的神魂顛倒,流戀忘返,夜不歸宿的。”

:()在這個世界裡,我只需要一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