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部的經理曾招兵、主管粟為軍也到了。

然後是圓通快遞的龔劍、王福窩;天天快遞的周兵、周勇;這些都是宋世傑在賭桌上結交的賭友。說真的這些人大夏有時真的替他們叫屈,宋世傑別的本事沒有,什麼歪門邪道那是特別的多,就說打牌吧,只要用釣魚牌撲克他百分百認出每一張牌。而且他還會一出千,給自己洗想要的牌,跟宋世傑賭錢他們一個個都不知道 怎麼輸的。

贏了別人的錢,他就會帶著大家去外面搓一頓,然後對於那些輸的一乾二淨的人,他還會給人家幾百塊。

“把錢拿著,一個大男人不要空著口袋回家。”

別人要是拒絕,他就會說下次你還我就是了。

跟他賭錢的人最後一個個都被他收的服服貼貼成了他的死黨,特別是三林的劉百萬對他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看到這些人,大夏就不由的替他們叫屈,就像自己一樣被人騙了,也無法伸冤叫屈。說真的有的時候大夏真感覺宋世傑不應該做快遞,而是去做殺豬盤,那樣不知能騙多少人。

再就是做當天件的迅達快遞張明美,永騎快遞丁永明,由於他們不做網路平臺,所以出了上海的快遞就會轉到宋世傑這裡出,宋世傑就他們這裡掙一點差價,長時間下來也就成利益上的朋友。

看著擠滿的停車場的車子,看來該來的人一個也沒少。要是在過去,看著這麼多人的到來,大夏的心裡會熱血澎湃,熱情洋溢。可是此際大夏的心裡卻是那麼的落寞與莫名的悲傷,特別看著宋世傑那一輛嶄新的桑塔納2000更是讓他觸目驚心不是滋味,說真的宋世傑每一份功成名就都有大夏一半的血汗與功績,可是現在全成了宋世傑。看著既成的事實,讓她們無法反悔,也只能啞巴吃黃蓮,苦水往肚咽。除了在心底暗暗咒罵幾句宋世傑恬不知恥不要臉外,她們再也做不了什麼,也不可能倒攻清算。

大夏把摩托車一停就不是滋味的帶著柳玉美向著宋世傑的新租的房子走去。

門口排成一隊,站滿了人。房間裡也擠滿了人,整個屋裡屋外喜氣洋洋,熱鬧非凡。嘰嘰喳喳的語言都被喜慶的歌聲掩蓋一乾二淨,只見宋世傑衣冠楚楚的站在門洞口接來迎往,跟每一位來到人熱情的招呼著。

而當他看到大夏的時候表情就突然變得不自然 起來,立刻陰沉下去,忽然之間就沒了光采,頭一撇故意視而不見與別人攀談起來。

自從宋世傑那晚不肯與大夏算賬起,大夏就打心底再也不想見到他這個人,也不想與他說話,大夏是從心底蔑視他。

既然來了,大夏就必須裝著什麼 事都沒似的。既然別人不想與他說話,那就不說唄!只要他不開口趕自己走,大夏這點臉皮還是有的。所以他大步朝著門洞口走去。

剛到門口大夏還未跟別人打上招呼,只見老倪家的兒子小倪就站了出來擋在大夏面前當著大家的面冷眼橫眉一臉冷峻的指著大夏。

“郭大夏,你怎麼還敢來?”

老倪是真宗的上海人,一家人開了一個小快遞公司志捷快遞,在上海跑的是當天件,就是當天拿到就送那種急件,就像個跑腿公司。平時就愛在大夏與宋世傑面前啊拉上海人怎樣怎樣,從心底裡瞧不上外地人。可是自從宋世傑把他們的當天件交給他送後,他就把大夏與宋世傑當成了祖宗。

每當過年過節,老倪一家人就非要拉著大夏與宋世傑到他家過。所以大夏去過他們家,就在陸家嘴的浦東大道上,就一間房子二十幾個平方,廚房廳臥室全在裡面,一個大衣櫃把房間一隔為二,裡面住的是老倪夫妻兩個,外面住的是他兒子,一家三口人就擠在一個擁擠不堪的房間裡。

又是廚房,又是廳。

又當臥室,又當客廳。

說真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