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美明知道大夏要幹什麼,可是她卻在大夏的懷裡無力的掙扎起來,一邊掙扎一邊嬌嗔的罵道。

“神經病,你要幹什麼?”

神經病、癲佬、繡花針這是柳玉美最愛稱呼大夏的名諱,除了這種親切的咒罵,她們從來也不稱對方為親愛的,或者老公、老婆。咒罵與冷諷熱嘲是她們夫妻之間最親密語言,這種行為也許天下少有,卻成了她們夫妻之間見面時最常用伎倆。要是再過去,大夏肯定會回她一句神病婆、癲婆、奶下錘、b大大。

可是此時的大夏雙眼冒火,直勾勾的盯著她那傲人身姿。

此時此景,不言自明。看著心知肚明的柳玉美故裝糊塗的樣子,他也毫不客氣的盯著她問。“我要吃了你,你給不給——”

“不給我就去找一個人。”

“你去找呀!”

“我又沒拉住你,再說你找的還少嗎?”

要去過去,大夏聽到這樣的語他一定會拂袖而,毫不停留的離開他的身邊,可是現在他只會把她抱的更緊,特別是經過昨天一役,他與楊金鳳在群山之中大戰了三百回合後,更是讓他羞愧不已,也許過去做了再多理虧事,他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內疚與羞愧,因為他與楊金鳳的事跟過去那些事比起來完全是兩種性質的事,過去的大夏煙花柳巷,那不過是逢場作戲,花錢賣笑。

可現在大夏在做的事,那是拋妻棄子。想到這大夏就特別的內疚,因為在婚姻內,柳玉美絕對是個盡忠盡責的女人。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他就想對她說聲對不起,在許多人的眼裡也許都不會明白大夏人到中年為什麼要這麼做,說真的他再也不想做空有抱負的寒門貴子,要不是過去的自己家境貧困,也許他就不會體會那麼多的人世炎涼,也不會體會那麼多的社會艱辛。

他會像許多幸運的同學一樣,從小學到初中,從初中到高中,然後挑一所自己想上的大學,在那裡完成他想要的學業,最後按班就序的來到社會工作。

而不是盲目的來到社會,無可奈何的選擇一份毫無尊嚴體面的工作,在工作中被無數人蔑視與嘲笑。

他要改變自己的出身,他要改變的自己的身份地位。楊金鳳需要一個理想的夫婿,所以他才會與楊金鳳一拍即合,在那群山之中收了楊金鳳。

他知道只要不是妓女嫖客,只要在肉體上有了關係,那從今往後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誰也別想撇的開誰。就算楊金鳳後悔,自己又不吃什麼 虧,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那一個男人不想睡上一回。

想到自己那恬不知恥的行為,大夏就覺得特別的內疚與羞愧,連說出的話都忍不住顫顫畏巍。

“現在我只想找你——”

大夏一邊說,一邊朝他嘴上親去。這是大夏的心裡話,自從柳玉美給他生下第一個兒子,他就想好好的對她。所以從那以後,對於柳玉美的搜刮與壓榨,他也不做任何反抗。他感覺只要把掙來的錢一分一厘的交給她,那就代表他全部的愛。

可是現在的大夏只想好好的補償柳玉美。

看著大夏蓋上去的雙唇,柳玉美轉頭一撇,把一副冷漠的臉頰湊了上去,她冷漠的臉頰令大夏心底所有愧疚的語言一下子又收了回去,換成另外一種聲音。

這麼多年,大夏最討厭就是柳玉美這惺惺作態,在關鍵時刻潑冷水,明明跟自己一樣急需迫切卻還裝著冷冰,特別是每次要跟她親熱的時候就扭頭一瞥,不讓親熱。她每次表現只會讓大夏的心裡產生疑惑,甚至懷疑到自己的兒子都不是自己的。

柳玉美這麼多年要是能換一副臉孔,放下她那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姿態,在關鍵的時刻在迎合一下大夏,也許現在的大夏早已經把她愛的死去活來,愛不釋手。

其實她越是這樣就越會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