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們的逼逼叨叨,想想他們所作所為。說真的以前大夏做過那些醜事,在這裡根本不值一提。他們為了取樂,經常會去開性愛宴會,開個房間叫幾個女人。有時一邊搓麻將,一邊做事情。有時乾脆直接來個比賽,誰先射出子彈誰就算輸,輸的一方要買單。想想就像西方的蘿莉島,也像小鬼子的小電影。當然給他們拍成小電影,那也是一場場不堪入目的床戲。

看著一場場喪失的道德倫理,大夏始終覺得它並不是對社會最大的危害,因為它不會傷天害理。而對社會最大的危害那就是良心的泯滅,才是對社會最大的危害。

再說道德的評判與衡量可以隨著上層的意志而改變方向,就像舊社會一樣,妓女幾千年來都是合法的職業,只是到了新社會被取締而已,而且在世界上許多國家現在妓女仍然是個合法職業。

在過去有錢人與有權人三妻四妾也不在話下,在舊社會女人仍做富人妾,也不做窮人妻。

到了現在有許多女人的觀念何嘗又曾改變,仍坐在寶馬車裡哭,也不要坐在腳踏車後面笑。這話一出深深的刺疼多少男人的心,又有多少女人為了進入豪門,自甘墮落做了別人的小三,二奶。

新社會的一夫一妻制只是給窮人與弱勢群體的一個公平化,讓富人少佔資源,讓窮人與弱勢群體得到應有的份額與交配權。

可是誰又曾想到隨著貧富差距的兩極化,再一次打破了社會的平衡。富人雖然不能像舊社會一樣合法擁有三妻四妾,可是明目張膽包養女人,跟過去的三妻四妾相比,其確一點也不會少。

想到社會的種種現象,大夏就會想到社會上流傳的笑話,窮不過三代。

“我爺爺有我爸爸,我爸爸有我,因為窮我娶不到老婆,所以到我這裡我再也沒有兒子,所以叫窮不過三代。”

一個個盛飯而去,而大夏則陷入短暫的沉思當中……

大家走後,隨即楊麗娜也起身去盛飯了。隨著她的離去一陣馨香馥郁香味在大夏身邊擴散,聞之隨即令大夏心頭一振,恢復理智。

睜眼一看,只見她風姿卓絕的身姿就搖曳在盛飯的路上,要不是顧忌楊麗娜的身份,大夏很多時候都想拿她開涮,也想送她一句讚美——你真漂亮。但這些邪惡的念頭往往在她心裡一閃即滅,做為一個有家室的人,他再也不想做對不起柳玉美的事,也不想讓別人誤解他對她有非分之想,再說與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其確跟誰在一起都是一樣,他已經有了柳玉美,他就會盡好自己做丈夫義務。所以他再也不會去招惹誰。

二是因為土生交待過,在她面前要注意分寸。他知道憑她的姿色,還有那輛隨身開來開去的寶馬迷你,她也非一般人,肯定是那個大人物包養的女人,不然輕易到不了這裡。就算不是那個大人物的情人,以她的身份也不簡單。所以大夏不想去招她惹她,省的收不了場。

要不是這樣就憑好色的阿寶,早已撲了上去。

他可是一個捨得的主,為了把女人搞到手,他是要包給,要貂給貂。在贛南縣多少女人倒在他的金錢攻勢下,要不是他有錢像他這種長的武大郎的傢伙有那個女人看的上。

就算他不上,什麼 李總、譚總也要給她整潛規則出來,遲早會把她按在床上摩擦摩擦一番。所以往往他只會在心底默默的欣賞一下,而往往這麼一念,他的心底就會湧出另外一段往事,一段他永遠不願意牴觸的往事。這一段往事一直深深的埋在他心裡二十多年了,每一次思鄉歸故的時候都會在他的心底翻江倒海,讓他不是滋味。也許過去二十多年,他忘記了她的容顏與聲音,可是她的名字卻像發了芽的種子,把每一根觸角都伸到了他的身體,揪著他的心靈,揪著他的每一根經脈。

為了這一段往事,他特意還寫過一首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