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彎彎曲曲,如羊腸小道上行駛著,可是楊麗娜的眼睛卻緊緊的盯住大夏不放。

“幹嘛,不說了。我的郭總?”

“這不是說你們女人,怕你不高興嗎?”

“說的也不是我,我不高興幹嘛?你說就是了——”楊麗娜平淡了一下,輕鬆的說道。

“那我可就說了,你可別崩著個臉好像說你似的——”

“嗯——”楊麗娜故意舒展了一下心情。

“也有人說她是假裝清高是個淫賤無比的賤貨,就像妓院裡的妓女暗地裡不知陪過多少高官達人,是高官們玩弄享樂的工具,不知被多少男人睡過……”

此話一出,真的是讓楊麗娜痛到極點,一股無奈的酸楚,忍不住讓她潸然淚下,這麼多年的忍辱負重竟然讓世人對她這麼的評價,好像得到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毫無意義,她真想從那車窗上一躍而出去洗涮自己的屈辱。

但是還好,他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些世俗眼裡的那個女人,要不然楊麗娜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對眼前的大夏。這麼多年的地下工作,早已讓她看淡名譽,脫離了世俗。她用自己身體換回來的富華富貴與潑天財富豈是那些妓女可以比擬的,就算一個妓女賣上十輩子的身子,也換不了她家十分之一的財富。所以她早已不把世俗對她的評判放在心裡,可是此時她卻特別在意大夏對自己的看法。

,!

“假如我就是別人口中說的那個女人,你會怎麼看?”

假如往往都可能是真的,這是大夏的社會經驗在不斷告誡他。

“這……”話一出口大夏的心裡就在盤算嘀咕,楊興華、楊金鳳、楊麗娜你們三個都姓楊,難道是一家人嗎?還是有什麼姻緣關係,這忍不住讓他三緘其口,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同時也令他開始懷疑面前的女人就是人們口中說的楊金鳳,因為楊金鳳是公認的鉬都第一美人。而他到鉬都這麼久就沒有見過比她更美的女人,要不是礙於甲方的關係還有她那層深不可測的身份,他很時候都想為她賦詩一首——《你真美》。

再說漂亮的妓女在上海那幾年大夏也沒少騎過,可是要跟眼前這位楊麗娜比起來,那可真是望塵莫及。她要是位妓女,大夏肯定願出一千、甚至一萬也要與她共度良宵一晚,這才不枉來到世上做了一回男人。

“楊麗娜——”

“楊 麗娜—”難道用的是假名,一想到這,大夏的腦子豁然開朗,如醍醐灌頂。說真的只要有用點的阿貓阿狗都會給自己起一個自己:()在這個世界裡,我只需要一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