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兩萬塊給我繳罰款都不肯。”

就因為他向大夏借塊沒借到,他就把大夏夫婦倆給恨上了,恨不得大夏早日暮落西山,也恨不得再一次打地主分土地。特別是看著柳玉美開著這麼好的車進村子,那更是如火中燒。當年他向大夏借塊錢繳罰款就被柳玉美婉言的拒絕了。

“郭福,你要借錢我可的跟你叔商量一下。”

商量來商量去就沒了下文,郭福當然知道那就是不借了。有錢也不借,這是什麼人嗎?當我還不起是嗎?被柳玉美婉言拒絕後,郭福心裡那是恨極了柳玉美,因為他知道管錢的是他嬸子。

他當然不會知道這是大夏的意思,自從大夏掙了錢就與柳玉美有過約法三章,叫做三不借,那就是娶妻、養子、蓋房子。

給郭福兒子繳計劃生育罰款就在她們的三不借當中,這是生存問題。假如一個人也連自己的生存都保障不了,幫扶他又有什麼 屁用。所以大夏對這一件事上做的還是很決別的,當然他也不能開這種口,想想村子裡三大姑、八大姨,在整個村子裡其實要是按輩論資排起來,那都沾著親帶著故,一個村子幾百號人。這一家要娶媳婦,那一家要蓋樓房。就算把大夏五馬分屍了也不夠鄉親們分的。

當然這一點他比當年柳玉美她爹明智多了,想當年柳冬生有錢的時候,只要有人朝他借錢,他都會毫不吝嗇的借給他們,仗義蔬財那麼多年,最後一命烏乎之後又有幾個人還過錢。所以對於這三不借,柳玉美是大力贊成。只是有的時候惡名都讓柳玉美佔了,有時她有點氣惱。

除了真正做事業的人,他一分錢也不想借給他們。

而在農村裡娶妻、生子、蓋房子就是他們人生最大的三件事,也是村民口中的事業。而在城市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大夏,事業觀、是非觀早已與村民有了天壤之別。早已不是村裡那種娶妻生子,傳宗接代,延續香火,蓋房安身。而是更遠更大,他的事業觀就像他寫過的那首詩歌一樣——

做更大的事,掙更多的錢,讓更多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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