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的面前

你我就像兩根正負極的電線

你是負極

我是正極

雖然我的能量無窮無盡

雖然你的能量微不足道

可是在前進的路上

你只有跟我同向而行

一直追隨我的步伐

相互吸引

相互依存

緊密而不可分割

在前進的路上

我們一起承擔風雨

面對風霜

只要我們疊加一起

我們就能戰勝所有敵人

得到輝皇

而在前進的路上

我們千萬不能相碰相撞

互相磨擦

不然你會毀了我

我也會毀了你

……

……

這是大夏詩歌《致妻子》裡面的一段詩詞。當然大夏除了《致妻子》這一首是特意給柳玉美寫的,其實他還為柳玉美寫了許多詩歌,可是每一首都帶著悲憤與痛苦。

假如我要走了

我不會帶走什麼

除非我這身皮囊

還有幾件衣裳

假如我要走了

我不會帶走什麼

財產都 是你的

輝煌也是你的

能否彼此的瀟灑

不給對方留下傷害

可是我的腳步不夠勇敢

對於他與柳玉美的這段婚姻,其實大夏早有去意。可是這麼多年他一直都 走不出自己婚姻,除了他的心軟,那就是他沒有找到替代的女人。他要的女人絕對不是一個只會洗衣做飯,上床滾床單的女人,給男人接宗傳代的女人。

他要的女人,除了會洗衣做飯,伺候男人外,必須是一個能在事業上幫助支援他的女人。當大夏猜出楊會計就是楊金鳳的時候,他就已經怦然心動,暗下決心。她就是大夏要找的下一個女人,他斬釘截鐵的盯著楊金鳳,堅決的說道。

“那悍婦我遲早要休掉她——”

“然後呢?……”

然後呢!然後我娶你。大夏在心裡搶道,可是他沒有說出來,而是把另外一隻手已經搭到她牛仔褲正門妞扣上,然後大拇指與食指在她的牛仔褲紐扣上一搓就“嘣”的一聲就開啟了她的褲子的大門,”譁”的一聲拉鍊就被大夏拉到了底。

男人與女人之間說再多的話,也不如來一場嘿咻來的切實,彈開楊金鳳的牛仔褲的紐扣大夏恨不得立刻把她擼個精光。

看著大夏粗魯不堪的樣子,嚇的楊金鳳驚慌失措,立刻用手捂住崩開的牛仔褲不讓大夏往下褪去。

“大夏,你要幹什麼 ?”

大夏毫無忌諱的說道。“我要吃了你。”

說完更是肆無忌憚的去擼她的褲子。

看著大夏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楊金鳳知道自己做什麼抗爭都是徒勞無益,還不如隨了他的意,趁了自己的心,來個皆大歡喜。雖然她的內心已經底屈服不再抗爭,可是嘴裡還是一萬個不願意似的無奈埋怨起來。“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不知道嗎?”大夏油腔滑調的說著,手上一點也不閒著。

牛仔褲往下一撥,只見白嘩嘩的一片,雪白無比,更是令大夏熱血膨脹,慾望高漲,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志。

此際天空慚暗,如潑了墨似的黑。天空與大山混為一體,朦朦朧朧、模糊不清。可是車子裡的嬌脆的聲音仍舊清晰明瞭,清清楚楚。

“油腔滑調,我楊金鳳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郭總還有這本領。”

“楊大小姐,你沒發現的東西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