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很大的希望當局長,理由是他有兩位公子的全力支援。他當上了局長,那個王風就混不下去了。”雲飛說出自己的想法。

“嗯,很好。”逍遙子輕輕地敲擊著古桐色的仿古茶几,響起有節奏的“嗒、嗒”聲。

“上次,我在東郊會館請了兩位公子,郝春以及鬍子作陪,只是這個鬍子看上了盈盈,說我不講究,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不介紹給他,很不高興的樣子。鬍子其實是知道盈盈跟沈公子關係的,但他依然難為我,說明鬍子根本沒將沈放放在眼裡,那天晚上,我又給他安排了另一位漂亮的女人,鬍子心裡還是對我產生了隔閡。我當時就想,這個鬍子仗著跟馬公子熟識,就如此狂妄自大。”雲飛說道。

“草莽之輩,有勇無謀。”逍遙子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師父是說鬍子不足為慮?”雲飛其實已經知道了師父的意思,卻還是問了出來。

“沒有馬公子,他是什麼?什麼都不是。”逍遙子自問自答地說道,“小刀在他身邊,一定是龍公子安排的,至於目的麼,龍家的生意遍及大陸每一個角落,單單在L省的幾個城市就有很多。沒有地下勢力的支援,他們將寸步難行。香港人都是很現實的,能用則用,沒用就遠遠地離開。”

“原來是這樣。”雲飛點頭說道。

“郝春是警院的高材生,熱愛警察這一職業,現正讀在職研究生,年輕有為。主管刑警這段時間破了一些大案奇案,以及陳年積案,這人只抽菸,少飲酒……”說起郝春雲飛雲才像走火入魔一樣,說了幾句話。

“要記住,人的慾望是無窮無盡的,你知道天有多大嗎?那麼人的慾望就有多大,所謂欲豁難平。按理說,一個省會城市的公安局副局長,已經是一個很大的官了,完全可以光宗耀祖了。但他還想繼續努力,再上一個臺階,實現自己的理想與抱負,這就是慾望。很難想象一個沒有任何後臺,只是憑自己真本事上來的人,能在官場上走多遠。如今他已經尋找到了靠山,我們只是幫他一把而已。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他需要的是錢,而我們恰恰不缺的就是錢。”逍遙子點撥著自己的徒弟。

室內光線雖然有些暗淡,但卻不影響兩個人說話的思路。牆上掛著的古老鐘錶,還在有氣無力地擺動著,但卻很準時,這個產自瑞士的老鐘錶,代表的是一段逝去的時光。

“那我們具體該怎麼做?”雲飛虛心地求教道。

“上次那件事,你給了他多少錢?”逍遙子問道。

“50萬RMB。”雲飛答道。

“嗯,這次就不要送錢了,日後總有他需要從你這裡拿錢的時候。主要是這次的危機根本不能用錢去平,送錢反而失去了意義。就如一個餓得渾身失去力氣的人,你給他錢不如給他稀飯先讓他活命,之後在琢磨怎麼花錢。老二雖然做了件天大的壞事,或許能變成好事也說不定。”逍遙子自信地說道。

“師父說得對,這個禮物足夠大了。”

“如果我們做得不留痕跡,他又不清楚是我們在幫他。做得太露骨,又怕引起他的懷疑,那樣才真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費力不討好。”逍遙子思索著說道。

“如果將這份大禮送給他,小刀是一個阻礙,西南幫是另一個阻礙。把費盡心機與心血搶來的鉅款憑白無顧地送回去,這個小刀一定會反對,甚至因為這件事與我們鬧僵。如果我們不知道小刀與龍氏的關係還還好些,但關鍵是我們十分清楚他與龍氏的關係,再這麼做的結果會很糟,好不容易和龍氏搭建的關係就會出現嫌隙,這樣做會不會因小失大?”雲飛說出了他遲遲不能下這個決心的原因,除了將錢原封不動地送回去,還要找幾個替死鬼,這是一個看似簡單,其實相當複雜的事情。找小刀當替死鬼,龍氏不會幹,不跟門派翻臉已經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