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的。老爺子在家族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他就是一座大山,是我們所有云氏子孫難以超越的高山,我那個大伯和叔叔都是能人,最後又怎麼樣了,還不得老老實實的待著。雲家的祖訓是反對家族內亂的,有誰膽敢違背這一條祖訓,就是走上了不歸路,輕則逐出家門,重則終生監禁,不得踏出家門一步。這樣的懲罰夠不夠狠?所以,素有野心的大伯和叔叔才不敢輕舉妄動。”男人有些疲憊地閉著眼睛,講這些事的時候,情緒已經沒有任何的波動。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去招惹你那個侄子的,不過帆兒就不好說了,而且,聽說他現在跟那些黑道人物走得很近,我很擔心他一時衝動,做出什麼不智的事來。”女人有些擔心地說。

“所以我才讓他回來,你也不要再幫他了,如果讓他一意孤行,會害了他的。”男人忽然睜開眼睛,表情嚴肅地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女人將頭靠近男人的肩頭位置,柔聲說道。

“知道就好。”聽女人這麼說,男人才放下了一顆心。

“說說你那個侄子吧,我還真想見見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問道。

男人就將自己所知道的關於王風的事說給妻子聽,做為雲氏藥業的總裁,錢就是一個數字。而為了瞭解老爺子的情況,他不惜出高價收買了幾個碟網的人做為內線,管家離開舊金山這一訊息就是一個內線第一時間向他彙報的,金錢的魔力可見一斑。女人聽完,對那個未謀面的侄子,終於是有了一點的瞭解。

“我已經要老三派人到大陸詳細調查他來到S市當警察以後的情況,因為我總覺得這個侄子絕不像表面上這麼簡單,單單他的檔案只有簡單的3頁,就透出更多的神秘,還有他失蹤的那幾年,就連碟網都沒有查出來,他是怎麼受傷的,怎麼回到閭山的,那幾年都做了什麼,只有天知道。”男人說道。

“天知道?”女人不解地問。

“他因受傷,失去了那段時間的所有記憶。”男人答道。

“啊!”女人驚訝。

這時,別墅的大門自動開了,接著是汽車的聲音。“是帆兒回來了。”女人站起來,向房門走去。

不多時,一個身高1米75左右,形體還算健壯,長相很是英俊,面容有些陰鷙的青年推門進來,此人就是雲南的兒子云帆。

“你坐下吧,我有話跟你說。”男人威嚴地說。

雲帆喝得有些多了,坐下後就挨著母親的身邊,輕聲說道:“媽,怎麼了,爸爸這麼急三火四地喊我回來,是不是又有誰到爺爺那去告我的狀了?”

一聽兒子這話,女人樂了,用手點著兒子的額頭寵溺地說道:“你呀,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告狀,告什麼狀啊。你是不是又惹了哪個女孩子?從實招來。”

“沒有沒有,媽,真的沒有。”雲帆立即繳械投降,連聲說沒有惹女孩子,可是向雨是不信的,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德行自己這個當母親的還不知道?

“你坐直了,我們有話對你說。”向雨嚴肅地說道,“帆兒啊,你大學畢業快兩年了,以前上學,我們當你是個孩子,也沒有認真地跟你談話。現在,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雲帆見母親神情很認真,也知道是真的有事了,便坐直了身子,說道:“你說吧媽,我聽著呢。”

向雨就把雲南跟自己說的那番話,跟兒子重複了一遍,大致就是那個叫王風的堂哥,很可能會回到家族來。

雲帆雖是一個只懂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但他不是一個傻子,母親的這番話對他產生了極大的衝擊,原來自己大伯居然還有一個兒子,而爺爺似乎對那個堂哥很上心,還派出管家親自取大陸尋找。“會有這樣的事?”雲帆瞪著眼睛問道,問這話的時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