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更加威武。隨著元素能的波動,上面的壁畫像是活了過來。

大廳的裡側、所有座位正對的方向,是一個莊嚴的舞臺,似乎用於舉行重要的儀式和慶典活動。

舞臺後的大幕板的上方,寫著開學典禮,不過沒人待在上面。

但在大廳的穹頂,並沒有繪製天頂畫,取而代之的是散如星碎的燈具,在每一個地區的上空漂浮著,發著光亮。

燈具旁還有每一片區域所屬的標誌,宇印生抬頭一看,似乎只按年級區分座位,但往座位看去時,不少五大家的子嗣又都坐在了各區域的前面。

即使裡面人頭攢動,宇印生還是見到了幾個熟人,比如緹恩汐和池衾,不過緹恩汐此時正站在舞臺旁走來走去,周旋於幾個站在舞臺旁的人。

池衾看到馥秋後,像是把之前的事情忘了似的,搖著手打招呼,她邀請馥秋,坐在左側的空座位上,畢竟右邊坐著尋星。

馥秋看到後,也沒有猶豫,徑直朝那個方向走去。

好在座位排列整齊,過道足夠寬敞,他們很快就走到了那裡,宇印生也不怕遭人非議,坐在馥秋旁邊,好在座位還算舒服、讓人覺得舒適。

馥秋坐定之後,和池衾攀談起來,池衾似乎十分高興見到馥秋,似乎是在公共場合。但她們對於湖邊的事都避而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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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印生也按捺心情,沒有馬上向池衾刨根問底。

但她倆的事情之外,這時候後排的有對一男一女議論的事情引起了宇印生的注意。

“聽說有人剛入學就把老師給打了,打得老師躺在地上嗷嗷叫。”

宇印生心想著,好奇是誰這麼潑皮,不懂得尊師重道,以後走在路上可避著點走。

“那老師使出渾身解數,連魔偶都弄出來了,卻還是被拆了。”

宇印生聽著他們的談論,這件事聽起來有點耳熟。

馥秋似乎也聽到了,似乎已經猜到是什麼事了,一臉笑意地看著宇印生,觀察著他的表情。

宇印生回頭望向身後,對身後那兩人問到:

“同學,晚上好,你們認識那人嗎?長什麼樣?以後我可得躲著點。”

男的點點頭,並不為宇印生的攀談感到不知所措,他回到:

“同學,晚上好,我也知之甚少,我只聽說是名凶神惡煞的男子,其他就不清楚了。”

他緊攥著魔器師學院的身份牌,又接著說到:

“至少那人很厲害,很有可能是很厲害的元素師,甚至還敢騎著老師頭上,那時候老師瘋狂告訴別人讓人逃跑,我猜他沒準連別人都想打。”

另一位女子元素師的身份牌拿在手上,對一旁的男子和宇印生說道:

“能瞬間拆掉魔偶,打翻老師,就算作為預備元素師的我,也做不到,最後揚長而去,老師竟然還沒反應。”

宇印生聽到這裡,已經清楚就是在說他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個模樣的男人,竟然是老師,此時他心裡百感交集,但還是假裝不是他,對那二人說道:

“這廝竟然就這麼揚長而去?太囂張了!”

一旁的馥秋看著宇印生一副正義凜然的表情聲討著自己,不免想笑出聲,但又礙於身邊的人,正在拼命地剋制著。

聽到宇印生的言語,男的似乎也十分憤怒,對宇印生說:

“所言極是!那男子背後肯定有人撐腰,不然就是什麼家族直系”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女元素師拍了拍肩膀,然後偷偷指著宇印生身邊的馥秋,或者說,指著馥秋身上的金鷺騰飛花紋。

看到這個花紋之後,他的憤怒消散無蹤,只在心裡留下害怕,他突然說道:

“兄臺,失陪了,我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