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們是四人小隊,好像就能輕鬆收拾掉兩隻。”

疑心重的守衛說道:

“當然危險,追獵者可以再造,而人命少得可憐。四對二能贏,但是四對二十呢?四對兩百呢?而‘大山’周圍,至少有上千個追獵者,我們營地不過百人,拿什麼拼?”

房內的溫熱讓那熱心的守衛臉色紅潤,情緒變得高漲,他說道:

“說到底,還是人太少了。要是有個幾萬人,就都站在牆邊,一齊滋尿,都能把鐵蜘蛛尿短路咯。”

利司特為了引守衛接著說,他問道:

“那,為什麼人這麼少呢?”

“其實,主要是勞動力少,而危險太多。”

疑心重的守衛參與話題得很積極,或許他本人,喜歡議論社會,探討對世界的不滿,

“我們勞動力來源也就兩個方式,一是自然出生的人,二是運算房解救的人。自然出生的太慢了,就算個頂個生的都是神童,六歲就能含著奶拿著槍攆得追獵者嗷嗷叫,那也至少得六年,還要花勞動力照顧他六年。”

熱心的守衛隨意拍了拍乾淨的地面,然後席地坐下,他接話道:

“而六年,至少有幾百次襲擊了吧。而越投入勞動力到照顧孩子裡去,意味著正面對抗的人就越少,就越有可能被那些遊蕩的鐵蜘蛛吃幹抹淨。”

,!

“襲擊?我待這些天,沒見著襲擊,是什麼的?”

利司特敲了敲散熱器,疑惑地問道。

雖然能看見經常看到在城牆上走的衛兵,也能感受到營地對外面的恐懼,以及道聽途說的危險,但他未切身體驗過。因此,他才略有疑惑。

聽到利司特這麼問,那位疑心重的守衛皺緊了眉頭,半面罩遮住了抽動的嘴角。他靠在一旁的架子上,握緊手上的電磁步槍,眼裡閃著怒意。

而那位經常面帶笑意的熱情守衛,也垂下臉,眼裡閃過黯然。

利司特見到沒人回應,他回過頭,檢視發生了什麼。他發現這兩位守衛的表情透露著不甘失落和憤怒。

察覺到利司特的目光後,那位疑心重的守衛鬆了鬆眉頭,他解釋道:

“當然,也是鐵蜘蛛,他們不知是會守在運算房,有的會四處遊蕩,搜尋著我們生存的痕跡,一旦發現後便傳送訊號,召集著他們的同類,源源不斷的朝我們襲來,直到趕盡殺絕。”

“而且他們很難纏,成群結隊就算了,還會執行戰術。”

“他們為什麼要殺我們?”

“誰知道呢?”熱心的守衛也不知道利司特問題的答案,“說來也奇怪,又不靠我們進食,我們也沒做錯什麼。”

“不,硬要說我們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那有一個。”那位疑心的守衛豎了一根手指,“因為我們都是從運算房裡逃出來,無論我們的前輩,還是後代。”

利司特又接著問道:“那,運算房為什麼要飼養我們?把他們框在營養櫃裡?”

“探索部隊的統一說法是,運算房將活人作為耗材,透過人的活體大腦來演算什麼東西。而那些營養劑,也只是維持你最低的生命活性。不過究竟要算什麼,並沒有證據,只有‘大山’上的人才清楚。”

“唉,真不懂那些人是在想什麼。其實說來也奇怪,除了運算房,我們還沒有見過別處來的活人,我都要懷疑,那座‘大山’裡,究竟有沒有活人。”

來營地的時候,利司特也向別人問過這個問題,他們回答不一。可無論何種緣由,營地的諸位都認為罪魁禍首是“大山”上的人。

“大山”,感覺就是這個世界各種事件旋渦的中心。他們將生人鎖在運算房裡,製造鐵蜘蛛來保護運算房,以及獵殺倖存者。但是宇印生大哥他們並不在那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