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我說了,是嫻答應害的皇嗣,都是她害的。”

幾日過去後,阿箬仍舊咬死嫻答應,不曾改口供。

精奇嬤嬤們,得了嘉貴人的暗示,幾乎是要將阿箬逼死在慎刑司。

毓瑚忙回養心殿,尋求皇上的意思。

毓瑚:“奴婢去慎刑司查問過了,有人想讓阿箬死在裡面。”

弘曆有些意外:“怎麼回事?”

毓瑚面色有些猶豫:“奴婢還沒查清,精奇嬤嬤說給她塞錢的人並沒有露了身份,奴婢就先攔下了。

不過奴婢攔得住一回,攔不住兩回呀!阿箬在慎刑司待下去,總會沒命的。”

弘曆聞言便知道此事必然還有一個人藏在背後,“如今看來,此事確實不簡單啊!”

此時,弘曆又有些埋怨如懿的愚笨,就這般被人做了筏子,讓真正的罪魁禍首深深的躲藏在後宮中。

“那這個阿箬就先保住吧,畢竟她是唯一一個有可能接觸過那個人的。”

次日,御前的一個宮女,扶著一瘸一拐的阿箬來到弘曆和琅嬅的面前。

阿箬滿臉憔悴,衣襬上還滲透出絲絲血跡,“奴婢給皇上,皇后娘娘請安。”

琅嬅:“皇上,阿箬該如何處置,臣妾實在是躊躇,所以過來詢問皇上您的意思。”

弘曆卻是聞所未聞琅嬅的話,而後竟然言語曖昧的看向阿箬:“受了傷了?”

“奴婢多謝皇上關懷,慎刑司拷問,奴婢是吃了些苦。”阿箬可憐兮兮的垂眸,卻是言語間透露出許多乖巧。

琅嬅坐在一旁,皺著眉。

這阿箬都傷成這個鬼樣子了,皇上竟還這麼溫和的詢問上一句“受了傷了?”

琅嬅表示不解,皇上這是看上阿箬了嗎?

弘曆仍舊語氣溫和:“聽說你一直沒有反口啊?”

阿箬聞言,甩了下頭髮,略微向弘曆爬近了兩步:“皇上,嫻答應處心積慮的害人,奴婢斷不能因為受拷問,就改口說嫻答應無罪呀!”

弘曆:“前些日子,朕顧不上你,所以未曾問你,你得罪了嫻答應,無處容身,可打算要出宮?”

阿箬看著皇上的目光,又聽到皇上這般溫和的話語,自然毫無疑問的開口:“奴婢無論生死都是紫禁城的人,奴婢願意一生一世伺候皇上。”

弘曆自然也不願放阿箬出宮,點頭答應下來:“嗯,這次的事情,你也有身不由己之處,看在你主動為皇嗣報屈的份上,留在朕身邊伺候吧!”

琅嬅見果然如此,也不阻攔:“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而且此次的事情,嫻答應是罪魁禍首,阿箬只是礙於情意,沒有早早站出來罷了。皇上將阿箬留在身邊,將功抵過,臣妾也覺得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