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驚聞噩耗(第2/4頁)

奉先！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為了一個女人，竟刻意討好逆臣！真是該死！”

張良恰好在側，連忙道：“主公何不先下司隸州，而後徐圖雍、涼？”

楊琮道：“子房，若是月前，你領五萬精兵入據長安，他王允安能成此事？”

張良知道這件事自己理虧，因此並不答話。半晌道：“一切事皆有定數，豈能靠人力改之？”

楊琮道：“你等都給孤記住了，這件事如今不可讓夫人知道。誰敢洩露半點風聲，孤定斬他首級！還有，比干、伊尹何在？”

張良道：“比干如今是大人部下民部尚書，伊尹卻是匠部尚書。”

“民部……匠部？”楊琮一時半刻還沒反應過來。畢竟在後世熟知戶部和工部，民部和匠部的叫法，一時半會也沒有想明白。

楊琮道：“去把他二人尋來，孤有事與他二人說。”

不一會，二人如約而來。楊琮道：“伊卿，如今匠部攻城武器有多少？”

伊尹道：“回主公，自從舍大發石車以來，已建造小型發石車兩千餘架，各類石藥四五萬發，各類火石二三萬發。”楊琮問道：“若是現時孤攻拔長安，可能下其城否？”

伊尹道：“可下其城，然守不住。”

楊琮看向張良、李牧、孫武、姜尚四人，道：“你四個都是兵家聖人，別告訴我不能統一天下。”李牧心道：你也太抬舉我了，他三個或許是兵聖，我算什麼？只是李牧低著頭，楊琮看不見他的神情，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姜尚道：“如今與商周之際不同，那時候商紂失其鹿，周武當興，天下歸心。故我軍奉天而行，乃是順應天時，響應民心也。”

張良道：“臣當時亦是因秦失其鹿，故佐沛公順勢而為。可如今不同，漢天子尚在，漢室未失其鹿，雖蟻賊紛紛，漢室仍為正統。而太師倒行逆施，以漢臣之身，夜宿後宮，禍亂內廷，為世人所不齒。故呂中郎誅殺太師，乃是順應天時也。若主公此時發兵，則是逆天而行，必為世人詬病。”

楊琮道：“名聲！名聲！名聲這東西能當飯吃？孤只知道，當今之世惟有破之而後立，重新建立一個新的大漢。不然的話，這個國家只有腐朽、破敗，而後泯然於世也。”

姜尚道：“主公，名聲是不能當飯吃，可這玩意你若是沒有，天下士人都不會來投靠你，沒有士人為主公治理天下，國家如何發展？”

楊琮道：“國家發展士人固然重要，但畢竟民以食為天。而民卻是不可或缺的。沒有士人，國家的發展或許比較慢，可沒有民，國家所有的基礎建設壓根就建不起來。士人可以為國家出謀劃策，但你叫他們手提肩擔去搬磚移石，你覺得他們能夠做得到？

還有，國家計程車人是可以透過培養得到的。你們便是士人，你們若是教習那些升斗小民讀書識字，你覺得他們不會成為新計程車人？

你們不要敝帚自珍，把你們的學識拿出來教習那些領地內的孩子，很快你們就會發現，你們教諭的那些孩子都會叫你們老師。而你們的聲望，將直追孔、孟、老、莊。難道，你們不想成為下一個孔、孟、老、莊一般的人物麼？”

楊琮畢竟是後世的人，當初在大學的時候，也曾經擔任過辯論賽的二辯。雖然不是攻辯，卻是專司的御辯，主打一個防禦。和現在的這些古代士人鬥嘴，楊琮就沒在怕的。

比干道：“主公，你也說了，那些孩子需要教習，可教習也需要時間的。名聲雖然不能當飯吃，但可以立即就徵召到立時便能用計程車人。主公現在弱小，而大漢雖然千瘡百孔，畢竟疆域廣大，能征善戰之人比比皆是。若主公只有惡名，天下賢能哪一個肯為主公效力？”

楊琮點點頭，沒有反駁，比干說得沒有錯。畢竟當初紂王就是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