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詭辯罵諸侯(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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讖術製作的一種隱語或預言,作為吉凶的符驗或徵兆,又稱讖語、符讖、符命。這些與當初武帝朝的巫蠱之禍有什麼區別?你沒有真憑實據。單單憑藉巫師及方士的讖言,就無端指責大臣,你真的很厲害!像你這樣的,定是當初巫蠱餘孽。殺之不盡,誅之不絕的禍害。”
鮑信大驚,道:“你不要血口噴人!這讖言世間早有,本官只是拿來一說而已,豈是我弄出來的?”
楊琮道:“你知道,巫蠱之事,朝廷深惡痛絕,出現讖言,你作為地方長官,不想著怎麼去查詢讖言源頭,反而惡意傳播,你這樣的人,在其位不謀其政,國家給你一百二十石餉,這是朝廷用錯了人,用了你這樣的廢物,卻讓真正有才學有本事的孤老荒市野郡,這是對百姓的不負責。所以,該死的不是我祖翁,而是你!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木薯!你這樣的,有什麼資格來判決我祖翁的罪責?”
鮑信被說得雙唇顫抖,卻又說不出一句話來。
楊琮接著道:“嘗言道:亂世用重典。國家混亂,官員腐敗,苛捐雜稅,賣官鬻爵。你們在座的這些人,自己摸著良心說,你們有幾個人是憑藉真實本事當上官員的?你袁本初、袁公路只是憑藉蒙蔭,以四世三公的顯赫家世,做了這盟主之位。若論軍功,你袁本初不過一個勃海相而已,還比不上韓馥韓文節,你家的一個客卿職位高。若不是韓文節愚蠢之人,守著沮授、審配這樣的大賢,又有著張合、高覽這樣的名將不能善用,你覺得自己可以成為坐擁冀州的冀州刺史麼?
袁公路更是手下連一個像樣的謀士大將都沒有,紀靈也罷,閻象、楊弘也罷,不過是三流人才,連二流都算不上。就一天天的覬覦九五至尊,鑲金玉璽,就你也配!”
袁術怒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一介白身,也敢在我這裡諸侯面前狺狺狂吠?”
楊琮道:“楊某平定了涼州之亂,收降了韓遂、馬騰為朝廷所用,我是朝廷親封的涼州刺史,曷者僕射,領軍師將軍職。僅一個軍師將軍,楊某就可領萬軍。加上州刺史一萬一千人,再加上曷者僕射可領七千人,楊某實際可領二萬八千人,這可是將近三萬的實際兵馬。呵呵,所以,我可不是白身!”
袁術被楊琮一頓搶白,懟的話都說不出來。話是這麼說,可有件事大家心知肚明,誰都不會去挑破。那就是如今東漢末年,國家制度混亂,隨便一個令都可以帶著數千人。這放在朝廷盛世時候,都是會以擁兵自重斬了的。想想後世的嶽鵬舉、吳長伯、都是擁兵自重的典範。只是嶽鵬舉冤死,吳長伯造反。
說實話,楊琮對嶽鵬舉那是尊敬,對於吳長伯,除了恨也就只有恨了。就是這個吳長伯,因為一個女人,開啟山海關,把異族的穢貊賊寇引進了中原,致使大漢民族在後世遭受了蠻夷的屠戮,劫掠。說實話,楊琮自己因為本身是一個文官,十分渴望一個武將來保衛自己的生命財產的安全,也可以讓自己的家人不受外人的欺辱。對於現世的這些武將,哪怕是張濟、張繡、徐榮、賈詡、馬超、馬騰、馬岱、韓遂,提防之心那是必不可少的,但如果是系統弄來的麼,那自己是可以放心使用的。可即便如此,對於楊琮來說,也是寧要嶽鵬舉,不要吳長伯。為什麼呢?因為嶽鵬舉是岳飛,吳長伯是吳三桂。
誰知道結果抽獎的時候,這倆一個都沒抽到,你說給誰不好,給了一個秦良玉。
秦良玉這老太太,要模樣有模樣,自己想要一個能保護自己的,但沒想要一個媽呀……,給一個秦良玉,這是要自己認媽的節奏嗎?
再說了,白桿兵在三國時期有用嗎?這還真不好說。畢竟這玩意就是個軟的木頭,彈性十足,雖然殺不死人,但打到身上疼呢。
楊琮記得自己玩暗榮三國志的時候,最不喜歡用的就是蠻族兵。蠻族兵是一種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