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同情心?能當飯吃?要想被人你看得起,就要努力做出成績來。若人人似你這般,遇事便怨天尤人,並不想法去解決,那還不如懸樑自盡罷了。再說了,閣下也是統領軍隊的主帥,慈不掌兵不會不知道吧?”

孫定卻不介面,對著張飛道:“將軍,不知你軍中何人為主將?主將對話,豈有副將、參軍多嘴的?你張翼德治軍不嚴,孫孟甫不屑與你一戰,丟臉!”說罷,不等孫乾反應過來,孫定唿哨一聲,數千騎一起走了,霎那間跑了一個乾淨,只留下張飛在那裡吃灰。

張飛愣住了,這傢伙這是跑了?

孫乾也懵了,剛才說話說得如此義正辭嚴,還以為他會直接進攻哩,想不到,居然直接跑了?看你穿得黑鐵鎧甲,以為是個有本事的,想不到都等不到張飛出手,這個孫定就跑了,就這也能算是將軍?大漢哪個將軍能做出這麼沒溜的事來?

孫定原本以為張飛會忍不住追出來,可卻沒有想到,張飛不但沒有追出來,反而樂呵呵地站在原地,似乎在看自己笑話一般。孫定覺得自己彷彿吃了一個蒼蠅一般,吐又吐不出,想要伸手進去掏,又覺得不雅觀,反正賊不舒服。

“真是失策啊!如果再回去,只怕軍隊計程車氣會降到最低點,就這些人,到時候絕對不會再聽從自己的命令,那仗可就沒法打了。”

荀攸道:“兵法雲:示敵以弱,誘之以利。而將軍名不傳世,世人不知。張飛世之虎將,不屑與公子為敵,故此公子逃了也就逃了,不值得他前來追擊。在他看來,公子不過紈絝而已,終是跳樑小醜,無足輕重的。之前公子若是與張飛交過手,而又誘得他殺心大起,那時再逃跑,張飛必然不捨。是故,公達以為,不是公子計謀有誤,而是公子跑早了,故此計謀不成。”

荀攸說得很明白了,計謀是好計謀,就是用計的人戰機沒有把握好時機,耍了一次猴,結果到手的食物飛了。太可惜了。

孫定有些惱火,自己被說成了委員長,能不怒嗎?但荀公達說得沒錯,自己的確耍了了一個猴,而自己那時那個可笑的猴。

“張翼德這廝不講武德,他不是莽漢嗎?自己漏出了刺殺自己的機會,他怎麼就不上套呢?”得虧張飛不在邊上,不然一定懟他一臉:“老子是魯莽,但不是傻子。”

士氣由於自己的不戰而逃,的確有些低蘼,但孫定知道:自己和張飛差距有,但一定不大。昨天自己原來,屬於勞師以遠,不適合開戰。既然這樣,倒不如好好休整一下,養精蓄銳,準備打仗。

三天過去了,大傢伙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孫定又提一軍,把那幾個系統武將給召了出來,楊氏一門,當然這是太原楊氏,可不是弘農楊氏。對於弘農楊氏來說,太原楊氏那就是旁支,而且還是小媽養的那種。

但對於孫定來說,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了,只要有能耐,本公子管你是士族還是豪門,但有一點,但凡敢給老百姓上眼藥的,一個字“死”!在前世的時候,孫定最為推崇的帝皇有且只有一個,那就是大明開國皇帝,那個開局一個碗的,叫朱重八皇帝朱元璋!

穿過陳縣,忽然折向南方,很快,離譙縣十餘里,張飛大帳就出現在孫定眼前了。而在孫定背後,則是三萬西域胡騎,以及三千匈奴突騎。騎兵馳騁,捲起塵土無數,蔽日遮天,大地震顫,張飛看著眼前的大隊騎兵,則是主動出擊,尋找起孫定的身影來。

孫定作為主將,可不會去和張飛鬥將,有薛仁貴和來護兒在,自己傻了才去和張飛鬥將。要去也是薛仁貴以及來護兒去,至於楊家,捕緝那些散兵遊勇,才是他們該做的事,而自己,穩坐釣魚臺,坐等張飛被拿就好了,去和張飛鬥將是不可能的,這輩子不可能,下輩子也不可能。

張飛在陣中游走,卻見到幾個曹軍將領正在捉拿自己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