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座計劃本來就是非人道行為,我們準備的後手也在這幾天失蹤了,更何況從他先前的表現來看,已經不適用於這種情況了。”

天願看著臉色難堪的霧切仁說道,“我已經是隱退之身了,我只能盡我所能,之後的事就交給學園長來決定了。”

說罷,他負手離開了辦公室。

“你稍微冷靜一點如何?冷靜是你的優點。”黃櫻走進了辦公室,給霧切仁倒了一杯酒,還加了幾塊冰塊。

“那個【殉道者】,還是沒有線索嗎?”

“現在稱呼他為【罪人】似乎更合適一點。”黃櫻指出了霧切仁口中的錯誤,“靠著利用大腦潛意識,逼迫自己完成某一行為的【殉道】,過程中甚至會失去自己,能幫助那個計劃的同時倒也相當一個後手,只是代價......這對他而言很可悲,不是嗎?”

“可現在......似乎我們別無選擇。

既然已經失去他的蹤跡了,開始企劃另外的計劃吧。”

……

御手洗看著影片中,人們自相殘殺的景象,反胃感翻湧而上。

“什…什麼,這是什麼啊!”

“嘔——”他吐在了垃圾桶內。

“那不是cg或者特攝,那是真的有人死了啊。”

“這麼看來,您看到了啊。”身著管家服的千田靠了過來,將垃圾袋套在垃圾桶上,將垃圾桶反轉後,嘔吐物滑入袋中,之後,將其遞給身後身著女僕裝的罪木。

這一行為讓御手洗嚇了一大跳,連忙往後倒去。

罪木接過垃圾袋後離開了房間,千田則是一點一點地接近御手洗,癱倒在地的御手洗和負手而立的千田,站位突出了後者的壓迫感,與其身著的服飾形成了反差。

“那個還沒完成。”

“可,那個,那個是江之島同學,做的......”

“如您所料,這是盾子小姐親手製作的,產地直送,尚且新鮮的互相殘殺影片。”

“互,互相殘殺?”

“是的,學生會的人在那天由溫暖的軀體化作了冰冷的碎塊,一場凋零的交響曲,不是嗎?”千田的臉上露出狂笑。

“為什麼,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哈哈,御手洗先生,你不覺得,這種絕望,是人救贖的道標嗎!從這個沒有意義的世界中,找到存在的意義。

您瞧啊,他們或許本身只會過上一個平淡的生活,但在那一刻,他們成了舞臺上最美的景色。萬物皆虛,先生。”

“不行......”

“要我說,先生,您的才能不應該只用在動畫上,如果您能在這一角度成為盾子小姐的助力的話。”

“是,是,我這就離開。”門口傳來了罪木的聲音。

千田聞聲,連忙走到門口,行禮恭迎江之島盾子的歸來,然後將罪木拉到一邊。

“他.....他到底怎麼回事......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御手洗一臉驚恐地問向江之島盾子。

“你說千田啊,他已經徹底投向絕望的懷抱了哦,連帶了罪木一起。

至於這個,我就來對本專案進行一個說明吧,我對千田還有七海律用了些許精神暗示的手段,再加上你做的影片,就像上次我所誇讚的那個一樣,帶著洗腦技術與針對性的暗示,輕而易舉地讓七海律陷入絕望了呢~”

“我說,御手洗同學,我想做的動畫可不是那種小兒科,把你的力量借給我吧。”

“你到底,要做什麼?”

“還用說嗎,當然是,把這個世界,打落絕望的深淵。”

“不,放開,放開我!”不知何時出現的千田控制住了御手洗的行動,戰刃骸此時也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