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離開這裡,全新的生活能讓他重新開始吧……”德麗莎說道。

“但這樣他永遠也不可能解開心結。”布洛妮婭說道。

“的確,逃避不是唯一的辦法,只有想辦法解決才行。”龍巧再次喝完第二瓶伏特加說道。

“很多時候,我們都明白這些道理,但心中就是有一些難以放下的東西。”德麗莎說道。

“換做是你們或者我,也沒法一下子就釋懷。”

“巧,你有什麼很難釋懷的事情嗎?”布洛妮婭突然問向龍巧說道。

“沒有啊,硬要說的話,就是我從出生就沒有見過我的父母,不過我在遇到陸子陽之後就已經釋懷了,沒有就沒有了,至少我有物件,他沒有。”龍巧思考一下之後說道。

「還有就是我要是還能回去,我t打死也不去那家《一點不痛》紋身館了,紋了四個圖給我幹昏迷了四天」

“……”

“話雖如此,可我還是不想看到約阿希姆陰沉的樣子,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我想幫幫他,畢竟他是我們的家人。”德麗莎說道。

“……說起來,天色已經這麼暗了,神父應該早就回來了,好奇怪,我出去看看。”

德麗莎說完連忙跑了出去,龍巧等人見狀也一起跟了出去,但是哪裡都找不到神父的蹤跡。

“分頭找吧,我去山坡對面看看,另一邊交給你們了。”德麗莎說完就跑向了山坡對面。

而龍巧帶著布洛妮婭等人一起去另一邊尋找,一直找到盡頭都沒發現神父的蹤跡。

“看來神父不在這裡,我們回去吧。”布洛妮婭說道。

“行。”

腳踏在雪地裡,布洛妮婭的腦海中不斷回想起德麗莎說的話,陽光灑在了大地上,布洛妮婭彷彿看到了七年前,自己和母親第一次相遇的場景,那段她無法割捨的記憶,現在卻成了她痛苦的枷鎖。

「難以放下的東西……對布洛妮婭來說也是一樣的……」

“那段記憶很痛苦吧……”龍巧走在布洛妮婭旁邊冷不丁的說道。

“那段無法割捨的回憶,現如今卻成為了你痛苦的枷鎖,這個滋味不好受吧……”

“嗯……”

“我從小到大從沒見過我父母一面,我第一次和陸子陽那傢伙見面就是在雪地裡相遇的,我那時候還在撿垃圾為生,結果那傢伙走到我面前,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的遭遇和我很像,我們都是被拋棄的孩子,你當我弟弟吧……很好笑對吧?畢竟一個七歲大的孩子照顧一個五歲小屁孩,簡直不可置信,但是他真的做到了,我現在的戰鬥方式什麼的都是陸子陽一手指匯出來的,他對戰鬥是天生的,那個時候我就和你一樣,那段日子也是我無法割捨的一部分。”龍巧輕聲的向布洛妮婭說起了自己的事情,思緒也不禁回到了那個時候,嘴角也微微勾了起來。

“沒有一個人能很快的釋懷一件痛苦的事情,除非遇到一個足以改變他終生的人。”龍巧說完最後一句話後就停了下來。

“巧……你的過去究竟是什麼樣的呢?”布洛妮婭突然問道。

聽見布洛妮婭的問題,龍巧不禁愣了一下,但卻是低沉了頭,長長的劉海蓋住了龍巧的雙眼,龍巧稍加嘆了一口氣便默不作聲。

不久後,龍巧才再次把頭抬起看著布洛妮婭說道。

“我的過去嗎……還行吧,也就那樣,因為沒有父母的原因,吃住什麼的基本都是在橋洞底下進行的,因為沒有家。”龍巧用平淡的聲音自嘲著說道。

“那……你為什麼沒有去孤兒院呢?”布洛妮婭問出了最後的問題。

“不要我,因為在以前我吃住都是問題,經常靠撿垃圾、盜竊、搶劫為生,在我以前的地方社群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