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呱呱。

呱呱會意,兩腮一股。

“呱!”

一聲蛙鳴,呱呱周身虛空一蕩,身影隨之消失。

“老大,你要磨練那些小崽子,何必用這種極端的方式!”

待甲板上僅剩了他們二人,鼻涕狼這才問道。

季遼冷著的臉鬆了下來,輕聲一笑,“難得遇到有人與我有怨,就用他們磨刀。”

“看來這麼多年你一點兒都沒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