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拿起一塊,貼在自己的額頭,過了片刻,隨意一扔,丟到了一旁的一個巨大的木箱裡。

木箱裝滿了玉簡,數量足有兩千,在它旁邊還有一個木箱,而這個木箱裡就只有區區六七枚玉簡而已。

魏蘭成再次拿起一塊玉簡貼在額頭上,片刻後眉頭一皺,“這部功法被偷錄了六層,誒呀膽子真大呀!”

說完,隨手一扔,只聽“咚嚨”一聲,那個只有六七枚玉簡的木箱裡,就多了一枚新的玉簡。

過了許久,魏蘭成身前的玉簡終於快檢查完了,只剩三十餘枚的樣子。

隨手拿起一枚玉簡,貼在眉心,魏蘭成將神識沉入其中探查,檢查到玉簡只被偷錄了三層功法,習慣的將神識對著功法一掃,緊接著魏蘭成的眉頭就是一皺。

“這不是那部五行衍火決嗎?怎麼這部功法也被偷錄了?”魏蘭成的眉頭皺了一個疙瘩,因為宗門長輩讓他們注意是否有人偷錄的功法之中,這部五行衍火決就是其中之一。

“這部功法兩年裡倒是有十幾人拿過,但被偷錄還就這一回。”魏蘭成想了想,神識便沉入玉簡的一處隱秘的地方。

“是他....。”魏蘭成神識收了回來,睜開眼睛,想了想,一個少年的身影便出現在他腦海,過了片刻,將手中玉簡一收,藏在了他的寬大袖口裡。

隨後又再次的拿起一塊玉簡檢查起來。

數日後,正是豔陽當空。

微風浮動,翠竹搖曳,一片不知名的竹林裡,竹林清脆,枝葉搖動,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一隻飛鳥發出一聲高亢的鳴叫,展翅飛掠竹林的上空,幾隻野兔在厚厚的落葉上蹦跳著跑過,一副生機盎然的景象。

就在這時,一道水藍劍影,化作一道光芒,在竹林間穿梭而過,隨後在一棵足有大腿粗細的綠竹根部繞了一圈,在虛空一個盤旋反捲而回。

不一會的功夫,那顆綠竹便其根而斷,切口像是被精心打磨過一般很是光滑。

綠竹漸漸的移開根部傾倒而下。

“轟”的一聲。

綠竹砸落地面,刮碰到其它竹子,帶起周圍竹林一震晃動,打破了這裡的安靜祥和。

野兔慌忙逃跑,在空中覓食的飛鳥也受驚飛離。

一隻腳輕輕踩在厚厚的落葉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卻見一個身穿道袍,長相憨厚,體型消瘦的少年正邁步而來,正是季遼。

擊殺了妖蛇之後,季遼居所的附近就開始迅速的恢復生機,只是區區幾日的光景,周圍就有了鳥獸蟲鳴,漸漸的又有生靈回到這裡棲息了起來。

看著倒下的竹子,他單手一揚,藍芒再次飛出,繞著竹身飛快的盤旋了幾圈,隨即倒射而回,落在了季遼的手中,光芒一斂,正是入門時紫氣宗發下的那把低階小劍。

不出片刻,那顆竹子寸寸斷裂,準確的從每處骨節分開,變成一個個小段,嘩啦啦的掉落地面。

季遼對著那些竹子一招手,竹子便化作幾道流光,飛進他的儲物袋裡。

得了這些東西之後,季遼滿意一笑,轉身向著小屋走去。

到了自己的小屋,鼻涕狼還是那個模樣,依舊是絨毛裹成繭的樣子,時不時的在裡面發出幾聲咚咚的心跳聲。

他這裡十年八年都看不到個人影,季遼覺得把這個大蠶繭擺到院子裡都沒人注意,但又怕傷了裡面的鼻涕狼,所以無奈的放在了自己的大床上,耐心的等待鼻涕狼破繭而出的那一天,如今他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至於他自己,在與妖蛇激戰之後,他是什麼好處都沒的著,在戰場上尋找了許久,他想著哪怕只有一片妖蛇的鱗甲,拿回家作個紀念也算沒白費一場力氣,但沒想到那個不知名的長老太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