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楊冬正坐在臥房的會客廳的客桌邊,外頭明亮的月亮已經懸掛在上空。而這已經不再是冬季,因為楊冬穿的比較單薄,蘇以靈猜想這已經是夏季了。

究竟過了多少年了?因為楊冬的頭髮也長了不少。按照時間來算,最少是三年。可是這究竟過了多少年,未可知。

楊冬和蘇以靈都被一個熟悉的聲音驚到。

“怎樣?還沒想清楚嗎?十年了,也不見你想要聯絡我。”

這這話落入蘇以靈的耳裡,蘇以靈驚了一下,她下一秒心想:

“十年了,這個魔來找楊冬是為什麼呢?這十年他們都沒見過面?楊冬安靜的過了十年了?”

蘇以靈這才發現楊冬鼓相貌依舊。看來他早早的已經達到了華丹境界了。

可是蘇以靈聽著這話,怎麼就有種撩人的感覺呢?

楊冬緊皺眉頭,緊張的問:

“你怎麼來了?”

斗篷男子帶著蠱惑的話語說著:

“我來幫你啊!幫你想清楚自己該何去何從啊。”

楊冬此時有些不滿,他一臉憤然的說道:

“這裡是你讓我來的,今日你說這話,又是何意?再說了,我在這很好,這裡就是我歸處。”

“哎呀!嘖!怪我!這怪我!”

斗篷男子這番自責的話讓楊冬和蘇以靈都覺得莫名其妙。

斗篷男子皮笑肉不笑的說:

“我應該讓你早點跟我走的。可是在我那裡你學不到醫術啊,你,學不到生存的技能啊。但是在我那,你可以看透人性的貪婪與邪惡。怎樣?在這裡看不透吧?”

楊冬聞言,他低下頭去思考,緊皺的眉頭像極了在做思想爭鬥。

斗篷男子那邪惡的笑容加深了幾分,他繼續笑道:

“你看,那蕭何,是不是很可惡啊,他全然不分青紅皂白就往你身上潑髒水,這人啊,他是嫉妒你。還有,那個舉報你父親的人,他是貪圖你狀元的權利,然後你父親,那是貪財,然後吧,那些被蕭何蠱惑的人,他們啊,是又笨又蠢,又愛出風頭。”

斗篷男子故意停頓了許久,似乎在等楊冬思考自己剛剛說的話,蘇以靈此時覺得斗篷男子說的沒錯,那些人都有錯。而楊冬確實是被冤枉的,且好像沒錯。

可是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十年了,斗篷男子為什麼還要提起呢?難道斗篷男子這次來到這裡,是為了扒開楊冬快好的傷疤嗎?楊冬沒有說話,斗篷男子繼續說:

“你說說,你看看,你本來就夠可憐了,家被抄了,寒窗苦讀好不容易考上了狀元,就這麼沒了。最後還被扣上不屬於你的帽子,好冤吶。加入我的隊伍,我帶你識別人心與人性。去他的善良。你需要的是活著,自由且快樂的活著。”

斗篷男子的話裡有著同情,有著蠱惑,還有一層為楊冬打抱不平的感覺。斗篷男子又停了下來,他坐在楊冬身側,一隻手輕輕的提起楊冬的衣袖,楊冬一臉嫌棄的甩開了。

斗篷男子輕哼一聲,然後說道:

“你可知道,人要為自己活著。你看吶,你快樂不快樂與別人無關啊,他們可不在乎你開心與否,他們只在乎自己在意的。所以,你要為自己打算。”

蘇以靈聽到這裡,心想:

“這話是沒錯,可是怎麼聽著就怪怪的呢?也不是因為是從魔的嘴裡說來的原因。”

蘇以靈突然想到:一語雙關,一念成魔一念成神,就像蕭何說的那句話一樣。一句話站在不同的角度去思考就會變成另一種意思。

楊冬沒有回答,也沒有答應,而是一直看著自己手中的玄石器發愣。

斗篷男子站在楊冬身後。彎著腰看向楊冬手裡的玄石器。他輕笑著說“”